那遥远的籍贯,没有我深深的眷恋,少了亲人的牵挂,更没有那无尽的回忆
她只是一个温柔的梦,是一串符号,作为一种寻根的依据,她仍是一个闪着金光的名字,静静地藏在我的心底
好想回到谁人往日,听你说,终身一道走,蜜意共皓首的情话,好想再回到谁人已经,牵着你的手,快乐地走在春夏季秋季
深爱过,放不下,舍不得,滔滔的尘世中,你是我独一用了情,入了心的人
大概,今世的尘缘,更无旁人不妨代替你,明显领会,这份缘已尽,这份爱已终,然而心却让带走,再也收不回顾了
每每与女伴相聚,笑谈起昔日往事,她们大都不记得了,反一起夸我好记性,我于是默然
我当真不会忘记,在那年那月里,有一群花季女子,曾经怎样的追寻过美丽
咱们之间,爆发了太多的事,比方:结果一场考查前几天黄昏翻进试验室楼,拿着两三个电筒,在那仍旧没人的场合彼此玩弄着
玩弄着咱们个中一部分翻雕栏的速率真慢,咱们也曾恶作剧道‘女鬼来了,快点哦!’谁知他本来并不怕女鬼,究竟是女的
那天咱们聊到11点多
也不过几瓶白沸水,几包小吃
光滑的石板街上是那密密麻麻,深浅不一,没完没了的杵眼,默默的延伸向每一条能通人的小径上,也延伸在我身体上任何一处有着经脉到达的地方
于是,我看见这些杵眼牵扯起我周身经脉一节节碎裂在这古老的,昏暗的,狭窄的石板街上
剧烈的疼痛中,是一个个手持打杵,身背远远高过头顶,装满几百斤重货物的堰桶的背老二们,他们正起早摸黑,风雨兼程的急匆匆的赶路,他们正就着打杵,连堰桶也不会放下的喘口气,他们正爬坡下坎,将货物背往几十里甚至上百里外的异乡
就在这条日夜怒吼着的江水对面,船工和纤夫们的号子回荡在青山之外
他们正咬紧牙关,他们正头顶着酷暑的烈日,他们正冒着数九寒天的风雪匍匐挪动在那猿猴愁攀缘的绝壁的栈道上,挪动在那虎啸狼嚎的岁月里
而那在急流与暗礁中上行的货船说不定还会被一个滔天巨浪给冲了回来
自然,也不排除那卷下去还有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尽管这样,在当时极其恶劣的自然环境和极其落后的航运条件下,一艘货船有时竟需要数月才能顺利的通过龚滩
走着走着,人不知,鬼不觉中,柳荫道上的行人渐渐多起来了
偶然有三两部分不紧不慢地擦肩而过
所剩无几叶子的树上,时常常有三第五小学鸟矗立枝端,片刻展翅高飞,片刻又在你的不经意间,从你的眼前低飞掠过
像在追赶,像在嘻戏,转而又重回枝端,静静的,偶然望望天际,望望行人,啄啄羽毛,顿觉凄凉横生
晚秋的小鸟,能否也在憧憬那早已飘荡的绿叶繁花?
于是便有明代诗人王士盛由衷赞叹:“沃土以居,佳山川以游,二者不可得,唯大理得之
”
我生在茶乡,吃穿住行都在一片茶叶上完成,家中兄妹六人,除了我能从茶山走出来,到只能在水杯中见到茶叶的城市生活,其他的亲人都在茶地上苦苦地生活着,当我第一行诗悄悄落到方格稿纸上,竟是关于茶的写意
记忆越来越模糊了,可能原本就不曾清晰过
雨然说你的记忆力真的很差劲,我不争辩,因为我确实开始忘记一些事情
我记起那句很经典的话,有些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中被我们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