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尼山书院中有一棵已枯死了千年的柏树,我用双手虔诚地抚摸着它的年轮,就像在抚摸孔子的衣襟,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另一棵依旧葱茏的柏树沙沙作响,仿佛有论语缤纷落英,倾刻间覆盖了我的身体
此刻,我的思想正飘离了我的身体,伴着二千年前书院的钟声,我坐在了子路的身边,倾听先生曰:学而实习之不亦悦乎……突然间我被同来的诗人朋友的一声狂呼惊醒了,我又回到现实世界里
诗人朋友举着双臂说: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写诗
于是,他便在书院枯井旁的一块平地上卧在那里开始写诗,我知道,我们不便打搅他,任他去写吧
占梦莲花湖文/小钰棋成长在大都会的我,屡次来铁岭这个较大都会省亲
曾登过龙首山...
或者已经有朋友想到了
对,就是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中孙道临所扮演的脚色——报务员
通过对电波的长短所发出的不同长短声音的组合,军事命令被下达
这种通讯工具在二战时期被广泛运用,因战争原因所死亡的每一个人几乎全部与这种声音有关,可见,声音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利
每个生命都是在充满期待的声音中诞生,在寄托希望的声音里成长,又在哀痛惋惜的声音里逝去
今年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文艺晚会上打动人心的节目《千手观音》,除了演员表演的精彩、灯光的绮丽之外,也有因为那些演员生活在无声世界中,广大观众对她们付出比常人多数十倍的艰辛努力而取得的成绩的肯定
千年古刹三祖寺座落在潜水和潜岳公路旁边的小山上,红墙黄瓦,依山而建,绿树掩映,佛塔高耸,给人一种梵宫巍峻的感觉
动词是那一颗厉害的金子
人生如车,无论风雨,无论烈日;无论泥泞,无论风沙;无论平直,无论沟坎
纵然抛锚,也不能动摇我们向前的信念;纵然误入歧途,我们也会调头,重新把准航向
时间急遽忙忙,花儿谢了又开,燕儿返来又回顾,不知此刻的你能否宁靖快乐,能否有一部分牵着你看星斗日落,能否也在径自回顾着咱们已经的快乐
但你心中太漂亮了
每个人不能主宰自己的出生,不同生活环境的历练,决定了不同的素质和涵养
时光能扭转本质,当认识不足时,已在无形中迷失了自我
那些离别缠绵的触痛,不负责任的借口,琴瑟不调的感情,这不是必然,是盲目放纵的后果,是重蹈覆辙的教训
繁华红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视野,成就大小,和广阔的视野有关
思想在广阔的视野里绽放,才能摆脱画地为牢的束缚
听天由命的人,封闭着自我,自卑无奈和沮丧,是不能打破牢笼的
每当失去信心,错过机会,缺乏远见,就要从接纳开始
时代不断的在向前发展,只有与时俱进,吸收新事物,才能有新的认识
作为一个男人,我的命运从我的身份被确定的那一刻开始,被彻底改写
尽管性别的确认不是一个男人的全部,我也应该感到幸运,我的母亲也是幸运的
母亲制造了我的性别,注定已经成功了一半
当然,这不是我母亲一个人所能决定的,我的父亲同样也是功不可没
不过,我宁愿相信我的角色是我母亲一个人的杰作
我说过我有恋母情结
七 “那天她叫我老老实实地端着糨糊,跟着她到处刷大字报,刷完一处,我们又到另一处,直到后来把村子里的所有白墙都刷上至少一遍
我知道,那些大字报都是批我父亲的,可我还得跟着她,虽然手脚免不了有些战战兢兢
她好象说过这是对我的考验
我的父亲是地主,我就是地主的孝子贤孙
她的出身好,大哥好象还是个当兵的
她的话对我来说,总是那么的神圣和不可侵犯
她个子矮,刷大字报的时候得站在一根凳子上,还要够着手
我得帮她,一边掌着凳子,一边递过去糨糊
她张贴大字报的时候,衣服总是要撩起来,高高地撩起来,像一面猎猎飞舞的旗帜,而她似乎一点也不曾察觉
她胸前的衣服第一次飞起来的时候,我是怎么也没有料想到的
那一刻,我正全神贯注地昂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没有想到她的衣服飘荡起来的时候,一片我从未见过的陌生领地竟然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一览无余
突如起来的视觉冲击,像一场大水一样很快洗刷尽我头脑里的所有念想
我没想到她的胸前有那么的美丽
可以说,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有如此美丽的所在
我真的惊讶无比,我不知道我的脸是不是有些绯红了
我在学校的男厕所里偷听背面传来的神秘声响时,我也感到很可耻,但却从未有过如此的脸红
呼吸明显地加快,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让我气喘不止,我甚至隐隐约约地触摸到一个野兽一样的东西,在身体的某处蠢蠢欲动!所以,当她转过头来蘸糨糊的时候,丝毫也没有察觉
我所有的注意力以及全部的想象力,都还沉浸在那片飘荡起来的空白里
直到她怒不可遏地呵斥我,直到一记耳光朝我的脸上重重地拍打过来……那处美丽的风景,很快消失在我的想象里,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糨糊洒了一地
我发现自己早已大汗淋漓,刚才还是隐隐约约的奇妙感觉,还没有等到释放,就已彻底地瘫倒如泥烟消云散了!从次后,我见着女人总是把头埋得很低,我不敢正视她们的眼光,我觉得她们的眼光是有毒的,我怕她们含毒的眼光刺穿我的内心
我知道我的内心从女娃的衣服飘荡起来的那一刻起,自此再也不曾光彩
” 讲这话的那男人,名字很拗口,我依稀记得他的名字里带有一个“根”字,很刺眼的一个名字
他是家族的一个晚辈,我家是幺房,他家是长房,按辈分他应该叫我高祖父,因为不大好称呼,就叫老辈子了
只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倒是我还胡乱跟着母亲唤他的母亲是“他幺嫂”的
他的成分现在看来是家族里最值得炫耀的——地主
他身上也有很多蛮肉的,也上过初中,讲的那个故事就是上初中的事情
年过半百了还没有讨上女人
似乎有过一个外村女人到他家睡过一夜,天还没明,女人就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到现在也没能娶上女人
村庄里的人都说他得了一种不治之症
因为那病,他被村庄的女人彻底忽视了
这话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
一个男人,身强力壮的,怎么可能得啥病哩?能叫人相信的是,后来他好象真是疯了
他疯的时候就讲那个衣服飘起来的故事,缝男人讲,逢女人也讲
他发疯病的时候,眼里的男人女人都一个样儿
我想他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也是早已忘却了自己的性别了
他没疯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喝酒,喝那种几毛钱一盅的玉米酒,喝得人事不醒
我每次回村庄的时候,都要给他带一瓶玉米酒的
我宁愿看着他醉酒后死人一样睡去,也不愿意看着他疯了的时候,被那个故事纠缠折磨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未完待续)(作者:沈荣均地址:洪雅县教育科技局邮编:620360电话:0833-73062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