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保护与你有过欣喜的时间,这并无妨碍我更保护此刻更优美的时间,固然一部分,最少自在
十足就像是一粒灰尘被我抚去般短促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惧
这抄了数遍的心经啊,记取的话也仍旧不多
上到给我们免费开的总统套房,雪峰和我怎么也睡不着
下楼在外面逛了一圈,除了红外线控制的大门,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便在楼下商店买了二锅头和可乐回去喝酒了
我们边喝边说着话
说着G,说着诗,说着女人,说着我们自己
零点,二锅头和可乐喝完了,我们都醉了
雪峰醉得凶些,上床时嘴里一直叫唤着
这个时候,我隐隐约约看见香港的卫视中文台正在直播美国纽约的世贸大楼被撞倒塌事件
殊不知,刚发生了著名的“9.11”
老余卑微的一举一动,还有学习上吃力而又酸楚的情形,风一样梭织地往来,一点点掠剪我自以为是洁身自好的心,纸薄的心族,尽无休息地飘荡
摆摇之中,坠落了麻木与自私,没有坠落的,是良知的拷问
一颗心儿就这样复苏,然后越来越忙碌地“砰砰”直跳,宛如货郎手里的巴郎鼓,丁咚而郎当
碍于当时盛行于同学中的舆论压力,我只能够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悄悄通过一张纸条,或是一个肢体语言的表达来帮他补习功课
这一切,老余自然心领神会,除了能够从他的眼神里感觉到苦涩正在缓缓被同学的友情洗涤,还有暗中为我晚自习带来一个面包,为我空了肚皮的钢笔吸满一次墨水,为我避免在书上涂鸦递给一本他用线缝好的草稿本之外,老余也是不动声色——他是害怕我的声誉受到污染的牵连呀
乍看这个标题,定有很多人会感触迷惑,就连我这个自小与大姜打过很多交道的人,还闹出了把出姜写为除姜的玩笑,迩来才方才矫正过来
出姜,即是成果培植的大姜
只有效这个字眼,才适合农村乡下人的口胃,说起来顺口,听起来通顺少许
我站在乡间公路上拦过往的车辆,只要它们能把我载到国道边上,随便拦一辆客车就可以回城
此处距国道有十五公里,天色渐晚,公路上行人稀少
由于办事已定下了不顺利的基调,我对能否拦住车辆没有任何把握
我不停地朝路的尽头看,那里没有丝豪动静,安静得像一片公墓,偶尔有摩托车或农用三轮车颠簸着从我希望的相反方向驰过,身后就腾起一阵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