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俯身轻嗅木笔的穿碎花裙的很场面的女子,和谁人在严冬凌晨对着带雪小红梅满脸皱纹浅笑的苍老捡破烂儿老翁,有着那种一致性;谁人手持糖笋瓜、笑声青灵的小男孩,狡猾着伤害另一个身体微弱的小女孩,和谁人在千年前在陕西凤翔当文牍的苏东坡,借助凌虚台题记的时机淋漓尽致嘲笑陈太守,也有着那种一致性;那些个通宵麻雀、通宵K歌、灯红酒绿的人,和那些位通宵忧伤、推敲、处事的人,也有着谋者一致性
19、这个世界看你笑话的人永远比在乎你的多
但我仍旧感怀的,是她们那份情绪,自始自终的爱着
儿子实足吞噬了我的位置,发嗲的爬上了父亲的肩头,嚷着坐高高;母亲保持在灶间劳累,把香馥馥的饭菜端上饭桌,一夜间总会咨询她的乖孙子可曾够吃;奶奶会用宠溺的目光,微笑望着,一面悄声指示着,慢点吃,慢点吃,快乐在现在,正在分秒中解释,那些逝去的人,我想确定也在快乐着
怀着一份无比复杂的心情,直到离开家乡,都没有去她那里看看,聊聊,互说些别后的景况
孰不知,这却正是我所希望的
大地确实是我们最后的也是最好的归宿
它是我们生命最后的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