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我记起了一次行程,以及这行程中曾留下我匆匆一瞥的两棵树
其时,我正坐在火车上,车窗外的村庄,田野,山川迅速地做着角色替换
在目光中稍纵即逝
然后我就看到了它们,两棵一样挺拔的树,独独的这么两棵
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显得有些突兀,然而却是醒目的
我一直认为它们应该是杨树,其它的树没有那样笔挺
这两棵树之间的距离很近,却又不是紧紧依偎在一起
是这样彼此独立又相互依傍的两棵树
这不能不让我记起舒婷的那首诗——《致橡树》
娟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
虽然她很爱我,但她从不干涉我的自由
她曾说:“我爱你,但是我从不把你拴我一个人的身边,不要因为有了我而改变你曾经的生活圈子
”
真的姐姐们和我的叔叔们多次劝说无果
玲忍无可忍,终于撇下孩子离他而去
黯淡月光,结局被谁遗忘
既是是从天上派来的,就有一致的一副官样面貌:一张方正直正的脸,鼻直口方,二目悠长,似睁非睁:似睁,代办十足都看到了,似不睁,代办对十足又都漠不关心
见与不见,实足在乎民心灵的自知自忖,这个中的神秘,非普遍人所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