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先生之外的男人独处,而且心照不宣地沉默,似乎细心地陶醉在对方为自己提供的遐想空间,心里突然涌出莫名的感动
那次独处,他最大胆的动作,就是将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肩上,然后拍了拍.
向前走,和风不燥
回顾看,得意已渐行渐远,熟习并不生疏,不过少了年轮上,青涩时间
即使是误杀了人也和故意杀猎有如此的不同!它让我从过去那种对物的蒙昧和麻木状态中醒悟过来,这种从我出生就已经形成的对物的观念才得以瓦解:物是有生命的,它的生命和人的生命一样,有自已的感受,会痛,会流血,会结束生命,而生命对于它们也只有一次
二十多年过去,我才有所醒悟,我才学会怎样去对待别的生命体,可是,于我而言是太迟了,我必须为我二十多年来的蒙昧和麻木而终身愧疚!
“阿阿,老婆婆
逢蒙那人,然而近几年常常到我何处来走走,我并没有和他共同,全不关系的
”
我走着,同你的船一起不分昼夜地走在小河边
为了你,我已不能不走下去,任凭飞雪染白了早已稀疏的鬓发,任凭厉风吹迷了早已模糊的眼睛,即便酸楚的双腿麻木了,也依然不停地向前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