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次深夜梦回,第一千零一次守着这座荒城
多蓄意,凤能来这座漓是瓦砾,载进了很多蛮荒的城
我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审判的那天,我去录像,目击了双方律师的辩论,听到死者妻子声讨杀人犯的哭喊
那把水果刀就在前面的桌子上,很短,要在冬天,衣服厚些,也不致于刺入太深
死了的人沉默了,活着的仍在奋力活着,哪怕只有一点幸存的机会
把摄像机打开,我站着,听双方的辩论,我突然觉得,这样的辩论毫无意义,又觉得争取活着的权利和事实的澄明多么神圣伟大
宣判的时候,全体肃立,法官平静而沙哑的声音实质上承载了一个人的生命
我想忘怀对你迷恋,创造爱是不灭的图章,每当我写起情字惦记就在内心,曾试验过逃出回顾,没有接受过相关你的动静,尽管用几何全力最后仍旧没有忘怀
毕飞宇:滥用法兰西共和国人的一个设置吧,常识分子即是那种人——长久在反省本人的社会,带着指摘性对于实际,对当下谈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