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要走的
父亲说:“你有空回来噢
”我走几步一回头,父亲又重复一句,我也重复一句“噢”
母亲说:“好好工作,少请假
”母亲的听力尚好,我说:“我知道了
”
,你对于我来说不只是一阵过眼云烟
舍得去成全去放手,不追问你的感受,尊重你的选择
当你决定了向左,我往前走,我不停走
儿时的家住在一个叫破楼的村庄
为什么称其为破楼,不是十分清楚,但我模糊地记忆中好像是村庄原为有钱人家的庄园,曾建有层数不多的楼房,后来就破败了的缘故吧?破楼住着周黄两姓,黄家居住在村东头,周家是祖父那一辈子从包公村的北套子搬过来的,只好住在村西头
村庄不大,周围有宽而富有灵气的围沟,通向外面只有一前一后的两条通道
村庄内除了住宅外,还有近5亩的耕田
冬闲了,时常看见大人们将前后两个通道一堵,在干涸的耕田里,搭上个小小的土台,便在儿时的老屋前唱起了诸如穆桂英挂帅之类的小戏,一唱能持续好多天
天未黑,锣鼓喧天,只见大人小孩人头攒动,早早地搬了凳子在台前抢上合适的位子,等待小戏的开场,那时也是我们孩童最热闹的时候了......
余味着从前日子里的点滴时间,望着暂时由于一夜暴雨狂泻着个性的嘎呀河水,安静地踱步在现此刻用大石和洋灰加固的河堤上,静静地体验着故土母亲河喜怒哀乐的悲欢情怀
跟随那蓑烟雨,把握她轻柔飘逸的韵律,相伴她的诗性,向着密集的丝丝水雾中行走,只想撑一把油纸伞,穿梭徘徊在雨丝旋转的经纬内,让千丝万缕的雨珠擎在伞端
当我再一次踏进湿漉漉的青石巷,无数的梦幻则又一次朝我蜂拥而来,我醉眼迷离地看着她们,她们恍若深情地歪着头,踮着脚尖看我
我很是喜欢这种优雅炫动的景象,富有灵性的动感弥漫在我的想象空间,激发起我充满诗情画意的写意,我喜欢江南烟雨的朦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