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族清心醒脑的鸡豌豆凉粉 鹤庆民间美食,追求的是清淡宜人
当然要吃到这些,还需要有诚心,有耐心
令人非常痛心的是一些民间食品在不断地消亡着,还望有识之士,加以重视,开发利用
我们企盼这一天的到来,相信已经为时不远了
如今大家都深受“三高”食品(“三高”食品指:高脂、高胆固醇、高热卡)的危害,致使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在危害我们着的生命
所以,城市里便兴起了素食运动,下面就介绍一品鹤庆白族民间素食
在过去,鹤庆老城每条仄逼的小街里,都少不了有几个简易的凉粉摊,只用几块板子,或者一扇卸下来的木门板,搭就一个便摊,摆上一两盆黄澄澄、清爽爽、肥闪闪的鸡豌豆凉粉;四五个小瓶里,分别放着辣子面、麻子面、花椒面、胡椒面、盐巴面、大蒜泥、细葱花……总体来看,都是简简单单的几样用具和食品,可吃起来,那才叫味道呢! 用的醋,也是鹤庆醋厂用传统工艺手法酿造的漆醋,用的调味品也与工业毫无相干,都是鹤庆人在自家的菜园子里,只施农家肥,不打半点农药,不施半两化肥种出来的,那味道,只有吃了才说得上来
这鸡豌豆凉粉也是不同一般的
鸡豌豆顾名思义,就是将那豌豆的大小和鸡的眼睛大小差不多,有地方的人叫鸡眼豆,扁圆形的,属小春作物
这种农作物只能种在沙地里,土地比较贫瘠的荒坡上,是那种“种一葫芦,收一瓢”的绿色食品,亩产量还不足100市斤呢
做鸡豌豆凉粉的工序,也不是我们一般人想像的那么简单
要做鸡豌豆凉粉了,头天晚上,便用从西龙潭流淌下来的天然矿泉水,浸泡那鸡豌豆一夜,到第二天,鸡叫头遍的时候,便起来,用手推小石磨,“呼啦啦、呼啦啦……”地慢吞吞地磨成鸡豌豆浆,用一口大铁锅,烧一大锅同样的西龙潭天然矿泉水
水沸腾起来,将那用手推磨细推出来的鸡豌豆浆,倒入大铁锅里一搅,不用加任何添加佐料,颜色便成了嫩嫩的绿黄色,那天然的嫩绿黄色,娇嫩得让人都不敢去碰它
这样娇嫩的东西,就是不吃,看着也食欲大增啊
那简易的凉粉摊,因有了这种勾人食欲的娇滴滴的鸡豌豆凉粉,清冷的小街巷因此而热闹起来了
特别是炎热酷暑难耐的五、六月份,高原的紫外线晒得人头昏脑胀,走在火辣辣的街道上,又饥又渴,最好的去处,就坐在这种简易的凉粉摊上,来碗鸡豌豆凉粉吧,既解谗,也解渴,还解饥,下火,清热,醒脑……做个神仙也不过如此
翻山越岭的山里白族老大妈,几个月或者几年来一次鹤庆县城,也就来品尝一两碗鸡豌豆凉粉了
她们还用白族特有的绣花手巾,包来一包大白米饭,拌跟鸡豌豆凉粉,白里透着嫩黄色
这美食,恐怕天下任何一位有口福的美食家未必品尝过
来我们这里,不要忘了品尝民族饮食特制品,当一回赛神仙或者赛美食家哦!
她明显有男伙伴,偏巧要与乔晔维持确定的接洽,就像放鹞子似的,飞得再高再远,只有她收线,鹞子还能乖乖地回得手里
,向右拐,是一条长长的摆放一律大众桌椅板凳,像摆百家宴的美味市集大街,双方才是千变万化的餐饮店,即夜市
那些餐饮店,普遍会筹备功夫到零晨三点,或发亮
/> 晨起推窗,心头掠过一阵开心的惊喜
只见漫天梨花匀飞密舞,将天地间挥洒成一片圣洁的银白
2005年的第一场雪,在凝寒撩雾中真的按预报如期而至了
从出生我就与雪有缘
那年冬天,怀着我的母亲经不住元宵节那欢快锣鼓的诱惑,便踏雪前去瞧热闹,回来时在湿滑的雪路上跌了一跤,于是我便提前来到这个熙熙攘攘的世间
正巧那个元宵节立春,父母就顺手给我拣了个名字叫“迎春”
许是因雪而生的缘故,从小便喜欢这晶莹洁白的雪
与同龄的孩子欢呼雀跃着在雪地里打雪仗,跑渴了便攥一个圆圆的雪球吃
而堆雪人也是雪天里难忘的一乐
先扫雪成堆,用铣拍实,尔后再放一个圆的头上去,黑而圆的墨水瓶盖是雪人的眼睛,选只大红辣椒给雪人当鼻子,找个玉米穰横放做雪人的嘴,再寻只夏天废弃的破草帽给它戴上,腋下插上把扫帚,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儿就做成了
和伙伴们在雪地里打捧,也是冬季里的必修课
把一扎长的柳木棍两头削尖,我们把这两头尖中间粗的小东西叫“尜儿”,再选约半米长,略粗点的柳木棍做棒,用棒打尜的尖处,尔后再挥棒把飞起来的尜儿打向远处,罚人把尜儿用手扔回原地设好的区域内方得以角色互换
如果扔不回原地,那尜儿也就愈打愈远了
当然也有尜飞不起来,棒打不上的时候,直玩到浑天地黑响起母亲们敦促吃饭的呼唤,才恋恋不舍的罢手
上小学时闹文革,曾革过一阵名字的命
一夜之间,有改“卫东”、“忠心”的,有改“敢闯”、“纳新”的,仿佛名字改得愈左愈好
我的名字原封没动,还是沾了毛主席那首永梅诗的光:“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别人都以为我的名字来之毛主席诗词,是响当当的好名无疑,直佩服我父母起名的意识实在超前
当时读毛主席的咏梅诗,隐约感到雪与梅花的非同一般,直到后来才知道踏雪寻梅的浪漫,才懂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见过许多写雪的诗,清朝诗人沈兰在诗中说:“风鏖万片大于叶,乱扑红尘五尺雪”
与沈兰同朝的诗人吴伟业也在诗中说:“北风雪花大如掌,河桥路断流澌响”
但二人的气魄远不如李白的“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其实,若论雪诗的气魄,古往今来的诗人都比不上毛泽东的那首《泌园春·雪》诗中写大河上下、写长城内外万里雪飘
若拿南宋朝鲍照的“胡风吹朔雪,千里度龙山”与之相比,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
苏轼曾在《雪诗》中这样形容大雪:“寒松瘦竹元清劲,昨夜分明闻折声”
你听,那挺拔的松竹都被大雪压折了
接下来诗人预测收成因雪大而甚丰:“此为丰年报消息,满田何止万黄金”
从这个意义上讲,下雪就确实如同下“白面”了
民间自古就有“瑞雪兆丰年”之说,雪是春雨的姐妹,雪是庄稼的医生,在冰雪除却地下的虫害,并化作雪水滋润大地之后,无疑就给农民打下了来年丰收的基础
小时候,爱把雪花接在手掌中,为的是想仔细看看它到底是五角形,还是六边形
往往还未看清,雪花便化作一滴细微的泪珠,仿佛怨我耽搁了它与姐妹们同去滋润麦苗的行程
后来不再用手去接雪花,雪花反而深深的留在记忆中
雪是冬日的精灵
它美在飘落,悠悠飞扬,曼妙轻盈,宛若舞姿翩翩的仙女,在踏寒中塑造千姿百态的韵律
它美在静止,高林低树,巧装匀缀,田畴屋舍,银装素裹
仿佛让人置身琼瑶仙境
我爱雪的动,是喜爱雪落时每时每刻都在创新着舞蹈语汇
我爱雪的静,是喜爱雪芒中弥漫着的那份和谐与宁静
透过风影,透过晶莹,我更喜爱雪花灵魂的洁白、剔透与澄明
原白雪用清纯的心朗照乾坤,用洁白的身履盖污浊,还茫茫宇宙一片清明
伫立窗前,我欣喜地迎接2005年的第一场雪
凝望长空中碎剪梨花飞琼英,思绪亦如飘飞的雪花纷纷扬扬
尽管寒风已冻红了我的脸,面对窗外的冰清玉洁,我任带有清芬雪味的空气注满房间,舍不得关上推开的窗!
??弯弯直直一股红土路,如脉管,从车路边缘伸出去,朝着山梁背后的“懒躺坡”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