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比我大四岁,但她把我看得比蚂蚁还小
暑假里,她帮家里拔猪草,满筐子满筐子的
有时叫我,权当做伴
她拔猪草时,总带着小人书
一想起小人书,我就想起她身上青草般的味道
她有一个一指头厚的笔记本
题目叫《家乡的小河》,全是她自己写的,反正不是写我们的土泥沟
大概太过唯美,大概太过剧烈燃烧,当你托付所有心身时,一种甘甜与慌张,在患得患失之间,若昙花的影子,还来不迭伸手拥抱,只要一刹时,便逝去
有人说~爱好黑袍的女子假如寻不到一个不妨为之情深的夫君,哪怕她心胸美丽,哪怕她风度万种,也然而是一抹独立的得意
这句话偶尔另我心生酸涩,曾与一个风一律男孩重逢,保护着沁凉的柔情,深信着大略的痛快,却停止了牵手散步的和缓~
回家后父亲找了一个破纸箱,放在了靠近火炉的空地上
父亲在纸箱里垫上了干草和一块破麻袋片儿,这样小凳子的“家”就建好了
可是它说什么也不肯去它的“家”睡觉
白天我走哪儿它跟哪儿,晚上我上炕后,它就在炕头下的地上冲着炕上的我呜呜地低吠着,还焦急地在那儿来回走动,眼神里满是乞求,像是冲妈妈撒娇的孩子
当然,妈妈说什么也不让它上炕和我睡一起
见示威、撒娇都不起任何作用后,小小凳子也就很委屈地、乖乖地去它的“家”了
它将头放在两条前腿上,身体缩成一小团,两眼仍旧不甘心地大大睁着,并竖直了耳朵,仿佛随时都在准备听我的召唤,要在我怀里安睡呢
“我害怕干不了那些事
”皇子怒气冲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