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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在想即使其时的月色不那么优美寰球不那么宁静我大概就不会不屈不挠地爱上你,病入膏肓,没辙自拔地陷进你的池沼地
我放佛看到一袭白衣鹄立在危房上衣袂当风飘起,身高八尺,眼若影星,面如冠玉,肤若凝脂,颜如敷粉
死后似有淡淡泊雾越发映衬你的绝美清静昂贵让人望而不敢邻近恐怕污染了你
傲视之际,薄唇微启,似有洪亮地玉石碰撞声在耳傍响起,温醇消沉,富裕磁性的声响报复着我的视觉
夜色与阴云交错成一方混沌莫测的黛蓝色的帐篷,罩在沉寂大地的头顶,对面的几幢楼兀自隐了身形,只现出个模糊的轮廓,全然没有了白日里的喧杂忙碌的气氛
除却房顶滴水的嘀哒声,整个世界都在悄无声息的酣睡着
居然还有麻雀
这些娇小的精灵,在花朵上空鹞子翻身,八步赶蝉,细雨里做各种花样姿态,宛如舞蹈里花朵的起伏
你可以想象它们互相配合,是舞台上孩子们的翩翩起舞
麻雀们终究还是麻雀,耐心少了点,鹞子翻身来几个,就箭一般射向房檐、屋顶或者电线,钉子一样啪地一声钉上去,电线上的一些雨滴,哗啦一下落下来:哗,天女散花——不知道这是不是舞台上的规定动作
在我懂事的时候,老屋住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们一家,二叔一家,再加上五爷爷和五奶奶
因为五爷爷一生都没有孩子,所以很小的时候由我爷爷作主将我二叔过继给了五爷爷,所以二叔家的房子要比我们家的大,他一个人继承了两份遗产
吃过晚饭以后我二叔家是园子里所有孩子的聚会的场所
二叔从小学过唱戏,他最拿手的节目是唱川剧《乞丐与状元》,故事情节好像说的是一个穷书生最终考上状元的事,二叔常常在家里夸张地哼上几句,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
二婶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来的村姑,很会讲神仙古怪的故事
到了晚上我们就会来到二婶家里缠着她给我们讲故事,有些故事听了不止一遍了,可还是要让她讲
小孩子都很胆小又很好奇,在昏黄的煤油灯下聚精会神地听二婶讲《聊斋》中的画皮的故事三打白骨精的故事,我常常吓得把姐姐的手紧紧地攥在我的手心里,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我妈妈陪我才有胆量到厕所去方便
可到了第二天恐惧又消除了,到了晚上又要求二婶来一段故事
一年又一年我们就在二婶好听的故事中慢慢长大,老屋也变得更加的伤痕累累,而我的姐姐也嫁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要好几年才回来一次
在老屋里度过的童年让我终生难忘,兄弟姐妹之间那种浓浓的亲情让我割舍不下
老屋里曾有过的笑声时时回响在我成入的睡梦里
当我在尘世的稻田里摸爬滚打的时候,我发现我就很少有在老屋里的爽朗的笑声了
我的脚步在一天天的远离老屋,可我的心却在一步步接近
也许当我最终完全接近的老屋的时候,我就彻底地完成了我生命的轮回,人从哪里来最终还是回到哪里去
其实,爱得累了也并非自己不爱这个人了,或许只是被一时的迷茫模糊了自己爱一个人的决心
两个人可以相爱真的太不容易了,多少人爱而不得,真心相爱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