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来分钟后,阿东来了
记忆中那是个有点冷的夜晚,阿东穿得胀鼓鼓的,手上拎着摩托车的头盔
我说,阿东,你们谈谈吧,你知道,对于书画,我可是外行
阿东也不客套什么,便与编辑大人聊了起来
编辑急迫地想在大理找个“代理人”,就极尽渲染参与这张报纸的好处
阿东静静地听,并翻看了一下样报
阿东坦率地指出了这张报纸与天津出版的《书画报》的差别和差距
最后,阿东说,我很忙,可以做协助性的工作,“组稿人”或“代理人”就叫其他人做吧
编辑大人似乎很失望,他如火的热情明显地冷了下去
阿东并不介意,依然客客气气地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你走下天台,决定忘掉眼前的不快,但你忘了,只要你还醒着,就不可能忘掉这梦里梦外的一切,除非——除非你借助另外一次的醉生梦死
功夫滴滴答答的在这座都会里日复一日的转化,犹如也拉动了所有期间的过程,而咱们也被它推向了一个又一个时节的变幻中去,春雷,夏雨,秋风,冬雪,逐一的在咱们的生掷中急遽而过,吼叫着功夫的踪迹
说到爱好梅花,那是20年前的事了
其时,我和几位共事结伙,特意赶到超山去赏梅
到何处一看,大明堂前的唐梅和宋梅,再有红梅、绿梅、白梅、紫梅等百般梅花,真是十里梅花香雪海,名副其实
我知道这位上海小姐,不管你是不是上海或者是中国其他什么地方的,这都不重要,我以下说的话可能你也看不见,你看不见并不代表我就不说,我不是为你发言,我是为我自己,为所有中国的爱国同胞发言,所以你不要认为自己多了不起,你只不过大大学生而已,我都大学毕业很久了,加上社会阅历很生活经验,基本上可以当你的导师了
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说“我是大学生”,会被人笑话的,我这里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