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与七情微信谈天,聊了片刻后,发觉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所以看完她发过来的结果一句话,我就关掉了微信
过了好片刻,我左右的葛教师遽然拿过我的大哥大翻开微信,点开我与七情的对话框,尔后,他极不赞许地看着我说“你反面七情说一句一致“拜拜”如许的话,来中断尔等之间的对话吗?”
有一句外国谚语说“只存在过一次就等于没存在过”
宇宙恒远,而人的寿命却只有几十年,即使能活一百岁,也不过三万六千五百天,对于时间长河来说,不过是流星划过,稍纵即逝,真的是太短暂了
何况死亡的兄弟――睡眠,还要占去三分之一还多的时间
就算路不坦荡,也要做自己的太阳
爱从一开始就没有错误,当一个人害怕孤独时,两个人害怕改变
从一开始,没有人是,谁不是,当一个人认为两个人,两个人想到一个人
爱是一个价格,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忍受,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忍受
我总觉着,这两棵玉兰树就像是从南方流落到北方来的一对患难夫妻
他们因爱而走到一起,即便背井离乡,但还是相亲相爱,在北方的这座陇上小城生活了下来;每年谷雨时开得极盛的花,就是他们滇沛生涯里的爱情结晶
兰花于我,是个伤感的话题,经常避之不谈
但我还是极喜欢看这两树的玉兰花
清明前后,蓓蕾初绽,但已有淡淡的香味;接近谷雨的时候,朵朵玉兰花像是落在古铜色枝条上的朵朵白云,小小的,煞是好看
俄国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写过《穿裤子的云》,这两棵玉兰树真是“穿云”的树
它使我想起了远方江边一个穿着洁白真丝裙的人——她的名字叫兰花
她高贵圣洁,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惦念她
但让我谜一样解不开的是,这一树兰花为什么偏偏要选择一处破败的寺庙,难道是宿命——像远在江边的她的命运那样? 拣几瓣随风落下的玉兰花,带回家,与茶同饮,清香,也让我高在六楼的居室散发出佛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