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截止是一种美,咱们从来在紧紧攥着的觉得不妨救赎精神的慰籍,从来然而是黄粱美梦,梦醒的功夫,终是本人独立的游离于尘事,离人已去,守着那些已经的坚韧不拔,无非是自我磨难的得过且过
其实,文字的魔力不仅在其本身
从那以后,我们又搬了几次家
而每一次与处熟了的邻居告别时,母亲总要叹息,流泪
看她那忧伤的样子,我也总有一种做错事的负疚感;有一种毫无根底的漂泊的痛
我也会在心中自问:是阿,有必要总那么搬来搬去吗?何处才是家园!自己有本事就安安定定地建个家园阿
母亲教会孩子的那首儿歌在耳边响起:蜻蜓蜻蜓飞,前面有草灰;蜻蜓蜻蜓落,前面有草垛……
一场冬雪,穿越冬的渡头,轻划着时间的小舟,带领着尘世的素美,寂静而至,将宁静的夜幕拉长,将尘世的思与念铺在雪花上,让多罕见爱人,执手相牵,一道走到了所谓的皓首偕老,也让几何分隔天边的人,在各自的陌上,望雪叹尽,独立雪满天飞,不见伊人归的忧伤,尘世急遽,流年担心,只有这漫天翱翔的雪花,大概,能预见着,不遥远的春天,花香芬芳,还会有一份惦记事后的蓄意
是水,是树与花,感通寺后来成了人:僧人与文人
而我们更喜欢的,是它的茶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