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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算一个读书人,但是我的书并不多,虽不多,但也是没有地方可以放,所以,那些儿时的课本,那些收拾来的削价书,那些教科书和教学参考书,那些单位上发的政治学习书,那些偷来的书,借来的书,只好随便扔在四处,像是三三两两的流浪汉,三三两两的丐帮,三三两两的落魄秀才
写字桌虽有一张,但桌面窄而且小,我的思想的毛驴--不敢说是骡子或马--稍有几步驰骋的意思,就会一头撞到那南墙上去了,我又不是达摩,没有破壁的义务,所以也就不去面什么壁思什么过
不过,桌面虽然小,但是洁净,因为我的妻子老爱用毛巾在上面擦呀擦呀地,只要我几天不在家,她就把我的墨水瓶呀浆糊瓶呀之类的全部下放到了沙发底下,等到我回来,我的桌子上就光洁得像是我刚刚刮掉了胡子的下巴和腮帮
86、Thefutureisinmyhands、Itstotallyuptome. 我的未来我作主
所以我总觉得陈应是更讨人喜欢些,慢慢的,她的身边很热闹,多半是男生,也有些女生
我便只有曾了
享受时间,荡漾怒放要害
享用精力,姹紫嫣红开放举世无双
仲夏在掌内心还未怒全魅力,仍旧赢得烽火的喜爱
那时镇上缝二五八赶集,会有山冲里的女孩子担了姜晒了笋干来换几尺花布,婆娘们便要指指点点地赞这些女孩子水色好,肉红丝白
小孩子总爱打破砂锅问到底,婆娘们便解释冲里空气好,树多,六月天在外做农活也晒不到太阳
我便疑心山冲里是不是种满了皂荚树,因学校里的两棵皂荚树让我们整个夏日里罩在绿荫里,清风习习
后来跟妈妈到山冲里走亲戚,才知不是
小小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空落
后来离开那个小镇了
偶尔听别人提起皂荚,就想起那两棵树
再后来回小镇时也专程去找过那两棵树
没有了,连带老庙也没有了
被一座新砌的法庭所取代
我怅怅地看了又看,走了
再后来看报纸上总有类似报道:市民为保古树联名上书政府建议修路修房时绕道,而政府总会采纳市民的意见
便又要想起那两棵老树
这两天看车前子写皂荚树,人发了犟般钻进了皂荚树,只想对证一下树叶的颜色,以确证我有两年时间天天面对两棵树
于是夜里做梦也是皂荚树,坐在两棵伐倒的参天古树间,捡了乌褐色的皂荚一脸喜色地左右摇动,乌溜溜的荚子乌溜溜地响成一片
要不就是兴奋地数年轮,数清了没有,不知道
树叶的颜色仍没看清,模糊斑杂,不知是红是绿
醒来便要怨怪自己怎么如此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