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友人怀想起小时候过中秋节的情景
那时,为了烘烤月饼,往往要手忙脚乱几个小时,之后,隔壁邻居们相互交换着各自的月饼望月品尝,虽然乡下人不知道“明月几时有”,也没有那份“把酒问青天”的雅兴,却也过得挺有滋有味的
我告诉友人,记忆中,小时候乡下的中秋节是极郑重其事的
团圆晚饭之后,皓月当空,乾坤朗朗,母亲总是要点燃几炷红香,然后将托盘中自烤的月饼高高举过头顶,随即长跪数叩,虔诚至极
清清月辉,匀匀地洒满母亲一身,又从她的身上泻滑而下,仿佛悬挂成水晶的帘幔
母亲宛如通体透明地置身其中,那么努力而果敢地挣脱了倦怠的围困,神采奕奕地与熠熠天光辉映,哺育过几个子女的胸脯还十分醒目地起伏着
是对天庭的敬畏?还是对一轮满月营造的亘古情怀的向往?那时那地,倏然间,我有一种感觉,天上的明月和地上的母亲浑然一体,相融相生了
没有天上的明月,母亲又如何有如此生命的造型?没有母亲如此生命的造型,天上的明月又会显得何等的惨白空洞!印象中,普普通通的月饼也是分外香甜的,心境也很分明是兴奋而热烈
然而好景不长,父亲不知说了什么话,被抹去了布告头衔,每天没完没了地写查看,其时没有原稿纸,是在裁剪的表露纸上写,一写即是逐一沓子,仍旧过不了关,而代替父亲职务的偏巧是咱们的街坊说句简直话,在谁人村子住的那两年时间,确真实实是咱们家汗青上最暗淡的功夫父亲让人揪着辫子不放,母亲和姐姐冒死干农事,咱们几个姊妹让街坊家老妇人谩骂大骂那两年,让咱们合家人尝遍了悲欢离合咸诸多味道儿,结果灰溜溜的又搬回了此刻的村子
北部湾午后的甲板
紧闭的船舱
手机短信
扑克牌
糯米香蕉皮
横陈的腿
竖放的咸鱼
百无聊赖
一船的百无聊赖
46、梅雨季节又来了,天天阴雨连绵,连出一次家门都特别费事,整天呆在家里心情郁闷极了,都快憋出病了
小伙子说完就走了
他到达一座都会,在街上晃荡,遽然瞥见一个瘦小的老婆婆挑着两只深沉的木桶正在上坡,累得直喘息
小伙子走到她跟前,说:“让我来挑吧
挑子这么重,您如何挑得动呢
”他挑起木桶,随着她到达她的蜗居,踏上任阶,把水挑进灶间
灶间里有很多猫和狗,它们围着老婆婆,哇哇叫着,摇着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