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那相思子旷古的芳心,是那都会此刻的咖啡茶,望那诗情小巷的优美,是那故土来由的国花
伊斯兰的白头巾,陕北的白羊肚,藏族人的哈达,要么表达冰山雪原一样纯洁的友谊,要么表示西北黄土一样的敦厚,要么就表达在艰苦的生活里一如既往的勤劳与虔诚
最热闹处有两间石屋,虽盖得不如村里得牛棚马舍多多,但屋顶上面却用弯弯曲曲的酸枣树枝挑着一面三角蓝旗,旗上用很不工整的字写着“大殿”
我猫腰从低狭的门口钻进,见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破门板当了供桌,上面燃着两支“流泪的红蜡烛”,那萤火之光,更使屋内显得朦胧神秘
一个40多岁的妇女跪在香案前听另一个50多岁的妇女唠唠叨叨地说着什么,其虔诚之态令人感动
那五十多岁的妇女在香案上把手一挥,掌内便魔术般地有了一点香灰样的粉面,然后她便用纸包了起来
那跪着的妇女便小心的接过纸包,从怀里掏出五元钱,恭恭敬敬地放在案前地纸箱里
有人曾经对我说:“年轻的时候,决定要离开一个人,就象背上行囊浪迹天涯,从形式和心情都感觉特别悲壮;等到自己真正成熟的时候,才发觉,离开时让人痛的不是某个形式,而是那种无奈的心情
”
不是,你误解我的道理了,我急于证明,你很美丽也有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