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天,我收到他寄来的一包鸡尾花的种子,我在几个小小的花盆里种下了几十棵鸡尾草
天气一天比一天暖了,和风细雨里,我相信它们总有一天会生长出来,到时候,我也会用它们编出美丽的草戒,等我把它戴在手上,那时候,湮灭在记忆中的往事又会美好如初了
开初我也针锋相对,跟他骂架,骂他毒心地,骂他屠夫,骂他瞎了眼找到我——我才不会骂本人瞎了眼找了他
梅姐姐给我一个双面绣着刺玫花的小布袋,口上用一根辫形的红绳索扎着,内里装满了晒干的刺玫花,她流着泪说,胖妞,姐走了,你要好好的
有年来,一看到那悲惨的场合,一听到那凄怆的声响,深埋在我心地的思路便会在体内缠纠葛绕,耳边的哭诉登时变幻成幽然的长歌当哭,让无边无涯的痛在我体内曼延飞来,逐惭将我吞噬,让我阻碍
此刻我忧伤了,只能以凄怆来宽大凄怆!即使这即是必定的究竟,可不不妨让我再反抗反抗?我不甘愿,不甘愿输给那颗不稳固的心,我不妨输给旁人,但不许输给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