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愉悦,有抑制不了激动
到了图书馆,里面的人不多,图书馆如往日一样的寂静,迅速的用眼睛扫了一眼四周,心然不在,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才十一点多,暗暗笑自己心急,昨天也是下午才碰到心然的,她肯定是不会来得这么早,于是我随便抽出一本书
余味时间里的味道,又不知说些什么?已经一道嘲笑的人,此刻或是熟习或是生疏
信任的看重的,又变动了几何
腻烦的人来往返回,又让本质枯槁了几回
莫名的心碎,莫名的劳累
那个雨夜,我坐着北京吉普从一座草山上下来,要在高地的一座县城住宿
就在进招待所的那一刻,他的车也在雨夜开进了招待所,和我们的车在大门外相遇
司机说×××也来了,当时对我只是一个符号
我们的车尾随着他的车一起进了招待所,停在了雨坝里
他没有下车,他的司机下了车
我下车穿过高原的雨夜走进了屋檐
那天晚上,我在屋檐下站了很久,等着他们办理住宿
好象有一些麻烦,没有床铺了,他们正在想办法
他也在雨夜里等着,在汽车里
我孤单地站在高原的雨夜里,看细雨从路灯下斜斜地飘落
我没有注意他,灯光朦胧,车厢里很黑,即使注意,也看不清楚里面的人
但他,可以把我看得清清楚楚
后来我想,当我一个人站在洒满灯光的屋檐下时,他一定在车厢里细细地打量我
那个雨夜,高原的雨夜,春天的雨夜,在一座边远的县城
3月16日,熊军辉像平常一律又到达院内,没想到,这一次传来了好动静
他碰上了蔡红珍原单元的共事,拿到了一个电话号子
青年人的手触到了菊丛根部的一页纸
他把纸展平,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已然模糊,只有顶端几个粗大的黑字依稀能辨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