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心里想,如今,昔日的一切都变成了一个过去,一个历史了
但是,那个过去,那个历史,又在告诉我们什么呢?
回家后,我哪儿也没去,家里正在办丧事,不兴随便登别人的家门
附近刚考上大学的孩子来看我,说,听说你回来了,“老兵”喊你过去耍
不期而遇一棵树
好美一棵树,它无枝,叶长几片,花开树巅;它前有一株小葱绿竹,后有一园甘蕉林
正月初一,我们早想出门看伙伴穿啥新衣
母亲却叮嘱我:“女孩子家不要到处乱跑,要玩到院场上玩
”父亲则教我们新年礼节,见左右邻舍都要称呼,拜早年:“大爷大妈婶婶娘娘……恭喜发财添福添寿……”我们却怎么都记不住,分不清与父母年龄相仿的人为叔叔还是伯伯
有一年,小弟撞见一邻舍夫妇,情急之中叫出:“丈人丈婆(岳父岳母)天福天寿!”小弟正等着摸头夸奖:“小波大了一岁真懂事!”没想他们愣了一会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笑话成为村中经典一直流传至今
想起之前偶尔与伙伴聊到的人交易义这个话题
厥后在寄他的函件中抄了两句木心曾说过的话:人命幸亏偶尔义,才容得下各自付与意旨
假设人命是有意旨的,这个意旨却不对我的志趣,那才为难尴尬
供认在刚读到时真实和心中念想遽然有了符合点,想必于这两句话中顿悟的应不只我一个
假如一部分是忠心爱好这个尘世,爱好活着,那么该当会在过程对人命很多况味的推敲之后,能执着地维持着,连接为本人想要的意旨去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