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去纽西兰吗?塔斯曼寒冬的海水当面,白种人的寰球再有一片土
澳洲已清闲天边,纽西兰,更在天边除外除外
庞但是阔的新陆地,澳门大学利亚,此后地从来蔓延,连连接绵,蔓延到帕斯和达尔文,南岸,对着塔斯曼的冰海,北岸,浸在暖脚的南宁靖洋里
澳洲人本人抱怨,说,不管去什么国度都太远太遥,常常,向朔方飞,骑“奔放士”的风波奔驰了四个钟点,还没有跨出澳洲的大门
我的脸上开始微笑,说:“玩吧!你们玩吧!”
有人跟我讲,你太偏激,世界上还有美好的东西存在
我真的希望如此,比如说善良,那种不求报答而奉献的善良
可是哪里有?人们用怀疑与污秽践踏着纯洁的雪地,完了还要忠贞的名声
季节轮回
我终于决定从我的文字里抹去有些人的名字了,如同他们的电话号码,还有留在我记忆里的影子
有些人是不要真相的,他们用花言巧语或者谎言制造簇拥的场面,出尔反尔
有些人是生来就不值得铭记与尊重的
我不想暧昧,我是那个说出事实的孩子,如此我宁愿孤独甚至寂寞下去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为何苦苦的去折磨自己
谁人功夫,我也感触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六月尾我大学结业,你初级中学结业,我欣幸看着卡上差不离两万的大量,激动地与你一道计划我追爱的路途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