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我有两个哥哥,大哥和小哥
然而,在童年的记忆里,却只有小哥没有大哥
第一天上学,是小哥牵着我的小手,穿过一畈畈田野,跨过一条条壕沟,走进陌生的学堂
在学校,只要受了委屈,我就会哭着跑去找读高年级的小哥
小哥找到欺负我的男生,两眼一瞪:“以后还敢不敢打我妹妹了?”以至于小哥的同学都叫我“哭噘猫”
兄妹三人,数小哥最懂事,打小就是
那时,父亲在三十几里外的厂里上班,家中就母亲一个人在生产队里挣工分
小哥一放学就会去帮母亲干活,推车、挑水、割草,什么活不会干!后来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家里一下子分了八亩田,小哥更是成了母亲的得力助手
农忙时节我也去割稻,小哥割完一垅追上我,总是要多割几行才跟我换道
看我拿着镰刀可怜兮兮地站着那儿,他嘿嘿一笑:“要不,你回去烧饭?”我如领了圣旨般赶紧跑去跟妈妈说
有时他也要作弄我
种田时,他会突然大叫:“蚂蝗!蚂蝗!”吓得我扔掉手中的秧,直往岸上跑
我哭了,他却哈哈大笑
母亲呵斥他,他还振振有辞:我这是锻炼她的胆子
我怕蚂蝗,现在还是
回家要经过一条长长的青石板铺就的弄堂,还有一定的坡度
一次我急着跑回家,不小心摔到了
小哥闻讯跑过来,我疼得哇哇直哭,无论小哥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后来,手足无措的小哥干脆做鬼脸给我看
那张被烈日爆晒得象黑碳一样的脸做出各种奇形怪状,我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趴上小哥坚实的后背,回家
谈到大哥,母亲总会提起一件事
有一次一个家长赶到我家,说大哥打了他儿子
母亲不信,如果说小哥打人她信,但是大哥从不惹是生非,就知道读书,所以他才会成为村里最早的大学生
而我对大哥的记忆也是从他考上大学开始
说真的,我有些怕大哥
那双镜片后面的眼睛总是流露出令人望而生畏的目光
每次回家他都要监督我学习,特别是数学,因为他是数学系的
记得有一回,他拿着一大一小两个毛线团问我,同样长的线用大线团绕快还是小线团绕快
我选择小线团,大哥选择大线团
结果还是大线团快
大哥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只说学了数学就会明白
正是受了大哥的影响,使我对数学产生了兴趣
数学是我所有学科中学得最好的一门
当我考上富阳中学,大哥已在这所学校教数学
大哥买来电饭褒和电炒锅,每天上街买菜烧饭给我吃
清晨,我去大哥的房间,桌上早已准备好了我的早餐
中、晚饭常常这样,我捧着一本书坐在床上看,大哥系着围裙炒菜
随着天气的渐渐转凉,大哥执意要求我跟他的学生一起去晨跑
不是学校的操场上,而是到大街上去跑
大哥还教我一边跑步一边用手揉搓脸部,双手也互相揉搓,说这样可以起到活血的作用,少生冻疮
大哥的学生比我高两级,我根本跟不上他们
可是他们不敢停下来等我,只是偶而回过头来大喊:“陈老师的妹妹,加油啊!”后来这些大哥哥大姐姐毕业了,我就一个人上街跑步
就这样,高中三年,坚持了三年晨跑
直到今天,我仍然喜爱晨跑,喜爱运动
第一次我的文字变成铅字,是大哥第一个打电话给我
希望有一天,大哥能因我而自豪! 西边落日余辉脉脉,暮色笼盖四野
兄妹三人种完田回家,我坐在双轮车上,小哥拉,大哥调侃:“拉了一千金(斤)!” 多么渴望,渴望伴我一生的他,一如哥哥,疼我,爱我,呵护我!
植物有植物性情,以自己独具条件,赢得世人的赞美或成一桩心思,独占一处风光,为人师矣!下面为植物经,请君一拭目:之一,藤缠树经小藤缠小树,大藤缠大树
都为“依”字牵系
或无痕而缠矣,或缠有深痕矣,是为缠之程度有别矣
树为靠山,依而缠之,则不能直立的身躯也能伸至空中,狐假虎威,安敢欺哉!曰:打狗欺主
曰:择明主矣,持善而从矣!至若不可依之辈,不妨云:勿以惠小而为之!又云:寄生为上矣!
妈妈先让我们把鸟放回去,我们也不敢让它停留时间太长
这时我们才仿佛想起外边叫着的鸟,也许它们正急等着给它们的孩子喂奶呢吧
农村办婚事很隆重,远亲近邻的都要来贺喜帮忙,原本不大的院落就显得很拥挤
我和宏今天主要的任务是等一会接上从县城赶来的两个好朋友,我们四人一起随着迎亲队伍去接新娘,然后在新娘的村子里做好“接待”伴娘的任务.
花有花语,即便是雍容华贵的仙子牡丹、立雪傲霜的梅花,亦是如此
花瓣开裂之后,才露出那红、黄、白,或雄,或雌的花蕊,那是成熟的韵美,散发着诱人之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