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不在信中问及许朝晖的事情了
老实说,我是不希望许朝晖长久地干扰我的生活
慢慢地,我又将她忘记了
布谷鸟有许多种,有一种从早春就开始叫了,在门前的大椿树上,“咕咕,咕咕”,想起来叫两声,懒洋洋的,让人产生春困的感觉
麦子刚秀穗,另一种布谷鸟就来了,它的叫声是“快黄快熟,快黄快熟”,白天或是夜晚,从远处飞来,在天空划过,扔下几句“快黄快熟”,一掠而过,又飞到远处的山林里,一声一声,催着麦子快熟
等到麦子黄梢,快黄快熟就飞走了,又到其它地方忙去了
我们这里人把它的叫声翻译过来,是“快黄快熟,老婆放牛
媳妇攒脚,蒜苔泡馍!”意思是,麦熟了,天忙了,青壮劳力都要干重活了,让老婆婆去放牛吧,年轻妇女也该把缠着的小脚收拾利索,准备下地干活;而这时,正是蒜苗抽苔的时候,做饭就用蒜苔泡馍吧
小时候经常听大人这样讲,并且越听越象
还有一种布谷,当地人叫它“王岗鸟”,从春到夏,每当夜晚,总能听到远处的山林里,传来一声声“王岗哥,等等我”的叫声,绵远,悠长,含着无尽的悲伤
这里面牵着一个民间故事,说的是后娘,给一亲一疏两个儿子,各人一把麻籽,让他们到山上种
说,谁种的麻出来,谁回家
出不来,不能回家
两个儿子走在路上,尝吃麻籽
弟弟说,哥,你这麻籽咋恁好吃呢,咱俩换换吧
就换,谁知后娘给老大,即不亲儿子的麻籽是煮熟的
换了以后,哥哥种的麻出来了,弟弟种的出不来,不能回家
后来就死在山上,化成一只鸟,整天喊着哥哥的名字,“王岗哥,等等我”
其实这只是老百姓善恶因果思想的一种反应罢了
本来迩来总想写点什么,然而在手放到键盘上的功夫,创造本人肚里墨水真实不多
大概看法我的人城市说,前,你话不是挺多的吗?是呀,那是给哥们、给伙伴平常的胡吹乱侃
只能对准自家伯仲
面临这个搀杂的社会,我才创造本人真实生存很多不及,以至在某个哥哥眼底,我即是一个赤贫如洗的穷小子
14、所有不喜欢我的人都该打包扔出地球
厚厚的积雪在我脚下尖叫,我背着大大的旅行包,逆风而行
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这里太偏僻荒凉了
路有点滑,我已经摔了一跤了,这比我原先料想的速度要慢
在路口转弯的地方,我不小心又滑了一跤,身子朝路旁的大沟里倒下去,我伸手想攀住道旁的大树,可几乎冻僵的手指在光滑的树干上根本无从着力,不但没有稳住身体,还不小心把脚扭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我从沟底慢慢向上爬,受伤的脚根本不敢着地,何况还背着一个重重的包,要想爬上去真是难如登天
我拿出手机,给同学拨电话,一个机械冰冷的女声告诉我,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这只猪!”我恨恨地骂了一声,简直要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