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呱呱坠地的一刹时起,我多彩的幼年就发端了
我的幼年是在故乡渡过的,我常常和小搭档们在地步上奔走,大力地追赶着,地步上久久回荡着咱们纯粹的笑声
回顾起其时的笑声,是如许的高兴呀!
大舅在忆想中,泪流满面,他忽地从沙发站了起来,下了决心
休产假的妻子也担心我一个人孤独,问我怎么过节
我说跟平常一样,妻子替我感到失落
我说让和女儿说几句话
妻子说孩子才出生几天
我说你别管,把电话放到她嘴边
女儿象和我这个父亲有心灵感应一样,咿咿呀呀对着话筒叫着
那声音仿佛在告诉我她对我的思念
妻子惊奇的说她好半天乖乖的在着,怎么她还真会和你“说话”?放下电话,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激动,虽然女儿还懵懂无知
但我宁肯相信亲人的心会有感应
那种感应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但它流淌在岁月的河流里
很绵长,象糖粘在牙床上,但甜在心里
现在的季节,正是小羊羔洁白如雪,在大草原上活蹦乱跳的时期,像白云一样游动在草原,在小河边玩耍
母亲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们一样看护、陪伴着它们
它们也是母亲的希望,从母亲的眼睛中流露出的关切的目光就是最好的证明
母亲心里有委屈,有不平
她需要找地方倾诉,以博得同情和自我释放
且不说母亲这种行为的对错,毕竟她得到了自我缓解
但父亲不同,父亲不跟任何人提他的烦恼和苦闷
一辈子不曾提起过
我佩服父亲的忍耐力和承受力,这对于有一个思考能力的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酷刑?也正是父亲过人的承受力和忍耐力,造成了他的异常性格
他冰冷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颗疲惫不堪的心?疲惫得使他间离了一切-----儿女情,父子情,手足情,夫妻情
他恨母亲,恨她败坏他的名声,丢他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