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看丹青知黑白,永入苍茫无限凉
”
窗前曾种着一棵石榴树,树枝长阔,每年五月开花,九月熟果
五月榴花烂漫时节,给院子带来火红热烈的气氛,我们拉父母在树下争相拍照,美其名曰抢镜头
大家绕膝在父母的身旁,不失时机地抢下一个个珍贵的镜头
红红的榴花,灿烂的笑脸,小小的榴树下,洒落着全家人的欢笑,那是何等温馨而珍贵的画面!然而这画面,却已经离我们渐行渐远
九月,石榴熟了,父母自会将它们摘下来,仔细地分作几份,一份给我,另外几份托人辗转捎到另一个城市,那里有他们的另外几个儿子和女儿
相左了,十足都相左了
因缘就这么与相互擦肩而过,再如何不情不愿不甘心不舍,十足都中断了
是她本人停止了他的探求、是她不懂聆听他的安静、是她不断定本人的心、是她忽视了爱一部分本来是有很多种办法、是她在心地诉求他干什么不说出他爱她的功夫,她本来仍旧深深地爱上他了
相左了,就再也不不妨回顾、没辙回到往日从新发端
十足都是她本人形成的截止,再如何懊悔忧伤忧伤怨怼都仍旧来不迭了
就像在那个有雨的黄昏里,我站在大山的脚下那个孤独的小站默默地等你
我凝视着下车的每一个人
可是,我没有看见你
你为什么在这个雨季里没有来呢?我失望地回到了帐篷里,躺在铁床上,心中有说不出的伤怀和苦恼
你为什么没有来,可你为什么给我写来这封信
我匆忙拆开信,但信中竟然连一句问候的话也没写
只有一首诗
这样,我们就名正言顺有一个自己的小窝了,爱终于有了一个归宿
拥着新床,拥着新被,一切都充满温馨
我们爱得死去活来,我们爱的昏天暗地,一切都有法律保护
人生就实实在在这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