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也在质疑、迷茫,探求着
忽然,某君感觉到天外好象有一种东西由远及近地传来,穿过厚厚的玻璃窗——发出咯咯咯的声响,萦绕在耳朵里,像是在幸灾乐祸地讽刺,又像得意地狞笑,却又像在暗自偷偷地哭泣,还在哽咽,更像老鼠啃噬有芳香的杉木油画框
如果说水、电和垃圾都是集体事宜的话,那么上厕所则纯属个人问题,院长并不为此事负责
初时大家并没注意,直到有一天,邻家的小孩在院中的桃树下玩耍时碰到了一堆特殊物质后,大家才开始重视起来,先是调查声讨,大都认为就是邻家小孩所为,但小家伙死活不承认,小孩他爸经过严厉拷问和细心观察后,排除了这种可能,因为他说从数量和粗细上分析,这绝对不是小孩所为
不是小孩便是大人
事件的性质一下子变得恶劣起来,但无论怎么调查,却总没一个结果,大家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甚至有人诅咒制造者猪狗不如
最后我们只好认为,这是附近一个心术不端的人深夜偷袭的结果,于是我们在夜晚开始在院门上挂上了锁子
陵前草长了,河滨树绿了,武汉花开了,春来了
好动静一个接一个地到来,本日无新增感抱病例,治愈病例革新高,方仓病院关门大吉,阻断路途放行,封锁小区解封,少见的好情绪沁润心坎,浅笑重挂面貌
阳光也不吝惜,照进屋里来,给咱们以少见的和缓
推门外望,已是银灰寰球,明晃晃地刺眼
一切顶着空天的坡坡面面,不管高矮口角凸凹平圆宽窄,都披上了厚厚的雪盖
瓦屋就像缮了纯白的细草顶,草房的屋顶更厚了;树枝挑着一根根雪做的粗棒细条,丫杈都镶钉了雪质护甲;墙头、园栅、垛顶、畜、禽舍、碓窝子、石台子十足加戴上了雍容柔嫩的雪帽、套圈大概被衣,就连窗沿也貌若变厚实足掩饰了尽下头那块玻璃
大地上,从堂屋到锅屋、又从锅屋到柴禾垛,留住了母亲踩出的几趟脚窝,不妨看到有的仍旧又被落雪从新掩盖;蠢笨地移动的大黑狗的四条腿深陷雪窟,肚腹简直擦着雪面
亦然高攀于墙体的干番瓜秧、丝瓜飘飘卷卷哗啦哗啦荡起秋千,锅房檐下耷拉下的冰溜溜锥尖晶莹寸寸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