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拿起书籍,白色的封皮,一节虬曲高耸的树身,像人的巴掌,指向天际
树犹如许,人何故堪!那年亲手植的小树,此刻长大了参天津大学树,但当那植树之人,盼望渐失的功夫,它也干涸、牺牲,莫非冥冥之中真有莫名的运气之绳相系
作家的感触,透过笔墨,直击我的精神
文艺是精神的安慰,文艺之途漫延了几千年,仍旧只有小儿之心,本领引导每一个读者群走向自我的净化和完备
我对于五月五的记忆,其实并不是从粽子开始的
我是个喜欢吃凉食和甜食的人,有来村上走乡串户叫卖粽子、面皮、凉粉的,我每次都要母亲叫来买上一些
后来买的次数多了,母亲就经常自己做
不管逢节不逢节,只要地里农活一忙完,稍得空闲,母亲就会做这些好吃的
对于粽子,也就是在这时就有了深刻的印象
而我把五月五自然而然联系起来的物品,其实最初还是柳条和柳树皮卷的喇叭
莫非爱上一部分,就要爱上一座地狱吗?即使这是开初爱上你的前提,我会不会太傻,可在一座地狱里待得久了,梦里的繁花也就不复感触苍凉
第一夜,安排它在纸板箱里做窝
它太小,小得象只精巧的玩具,我不忍放弃
我把它放在我床头小凳上
它蹲在那里,低头看看我为它铺的毛巾,看看我,静静地看我,纯静的疑惑
它看了我很久,我看着它唇边细细的胡须
我睡了,夜半,没有任何思图地醒来,月光下,它卧在我枕边,小小的头对着我,柔软的小爪子轻轻地搭着被头
一种学名叫温馨的情绪在我和它距离间悄悄流动,那个暴戾的孩子消失不见
生活中的失败与拙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