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俗话说得好“有比较才有鉴别”,拿同样是旅游胜地的丽江与大理相比,后者虽然也源源不断地吸引海内外游客,但游客来大理,仅仅是“蜻蜓点水”一番,即飞到邻居丽江的“高枝”去了
在那里,他们少则呆三、五天,多则呆10天、半月
尽管丽江“四方街”上大大小小的“客栈”,每小间一晚的宿费高达300元,仍吓不走游客
为何?
瓦尔登湖是梭罗的天堂,堤契诺是黑塞的天堂,青海是昌耀的天堂--这些大师都是有福的--他们在有限的生命里找到了自己天堂的地址,这也是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师的必要条件之一
尽管我是一个小小的自命不凡的诗人,但我也把小镇西山坪在心底暗暗地当作自己天堂的地址,至少,也是我通往天堂的一条幽幽小径
我庆幸自己找到了它
我这么说,不是因为西山坪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也不是因为那里至今还生活着我的父母亲以及更多的父老乡亲
当然,更不是因为那里空气新鲜,田野飘香
关键的问题在于,这些年来,它所显现出的美与力量,在我的内心和精神生活当中具有朝霞般的活力和露珠般的晶莹清澈
所以,我乐意在自己的城市生活的缝隙里,去一趟西山坪
事实上,回到西山坪,就等于我回到了一种质朴的生活方式当中:喝浆水汤,吃土豆丝,和同伴们一起逛山坡,唱山歌,周游每一条黄土小路
晚上,要么喝酒,要么在老家的土炕上翻几页闲书,或者和乡亲们一起说话谈天
我们谈的是真正的天:墒情、收成、种籽,而不是什么股市啊官位啊小姐之类的事儿
更让人幸福的是,晚上还有梦可做:遥远的童年时代里的打碗碗花、芨芨草、松鼠、野兔、蝉鸣,这些具有美好性质的事物统统都能进入我的梦境
是的,在西山坪,我的心灵能够达到一种彻底的自由,自由得要飞起来了
可惜的是,这样的自由过于短暂
因为我得离开她们,还得回到城里安身立命
而一旦回到城里,我内心深处对西山坪的依恋更加强烈
有一次,我把这种强烈的感受命名为《在小镇西山坪》:做一个白天闲逛晚上写字的人是幸福的;/做一个泥土气息的梦,梦里头露水给我洗脸/轻风给我梳头,是幸福的;/——要是一睡不起就是更大的幸福
我表达的是我对现代工业文明生活的一种拒绝与排斥
然而现在,我亲爱的小镇西山坪已经消失了
在全市撤乡并镇的大潮中,划分给了不同的乡镇:一半给了中滩,另一半给了五龙
在新版的天水市地图上,将不再有西山坪这三个字了
但我坚信,西山坪永远完整地活在我的心中,因为那里盛放着我久远的童年、无数的快乐时光、美好的记忆以及野性的歌谣……
此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会,情不为因果,缘必定存亡
缘来是你,缘去是空
所谓惜缘,并不是去抓住过往的爱恨不放,而是在重逢时,能相互善待,相别时,亦勿妨害,领会何如情深,不怨缘浅,十足都只然而是你我前生的修为结束
吞金,却不是为了自杀,而是对镰刀的一种替代;吞了又吐,也不是什么病症,而是“买椟还珠”的过程
“珠”,是金珠,是24k的成色;“珠”,是圆珠,是一种滚圆、溜圆
吐出的过程是替代木连枷抡起的过程
每一粒金黄都是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呵
没有“康拜因”的岁月里,木连枷抡起,太阳的金鞭抡起
要不然,豆荚的嘴唇紧闭,不打,它们又哪里肯招?
老同学相见,喜不自胜
光武帝趁机说明了来意
不料严子陵没没光武帝面子,说什么也不受官爵
光武帝没办法,又诚心诚意的去请
这次只说进宫叙旧,根本没敢提封官加爵的茬儿
光武帝很聪明,他知道以严子陵的性格,硬来只能两败俱伤,更有损自己的威名
这样两人以同学身份,论道故旧,畅怀痛饮
当天晚上,严子陵留宿宫中
光武帝撇下后宫三千佳丽,和严子陵同塌而眠
大概严子陵睡觉有打把式的毛病,睡到半夜,严子陵竟大刺刺地把脚搭在光武帝的肚皮上
这下可了不得了,星相台那边连夜起奏,说发现有客星侵犯了帝座
光武帝非但没恼,反而笑说:“朕与故人严子陵卧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