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妹夫不再吱声,呆望一江黄水
我也定定望着江水,我不得不想起一个人,她叫汪永晨
印象中的童年,逐渐由模糊到清晰,那是一个上着花棉袄,下着花棉裤,顶着寸头的假小子一瘸一拐行走而来的身影
记忆,且暂时定格!
人说南方美女如云,我细细地打量着从我身旁走过的每一个女子,这种事情我以前是从来不屑于做的,在我这二十七岁已不算年少的年纪,实在不适合这种有点轻狂的心态
可是我清楚我自己不是在轻狂,我只是想找一个对比,我想若是能在这来来往往的女孩子中能找出任何一个能与心然媲美,那么我今天所有的异常必然是非傻即狂
传说灶王爷自上一年的除夕以来就一直留在家里,到了腊月二十三日,要升天去向玉皇大帝汇报这一家人的善行或恶行,送灶神的仪式称为“送灶”或“辞灶”
记得小时候,妈妈带我们上山采取松花粉,那是多么的小心翼翼啊
那时别说没有塑料布之类的东西,就是一张旧报纸也找不到,妈妈就用几张白棉纸垫在围裙里,展开围裙,双手拉着围裙的两个角,然后叫我慢慢地扳下松枝,将枝头的花穗伸到展开的围裙中间,再用一根小木棍轻轻地敲打穗柄,将花粉抖落到纸上,才又慢慢地将松枝放开……
就这样,半天也抖不到一斤的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