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是真诚的谢意,但这个年代已经不再承认甚至拒绝它们了
“球娃,听说你认识的人多”
球娃是我的乳名,回到老家,上了年纪的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接着听到的话,几乎像一种乞求:“飞飞是我最小的一个崽,你帮他一把,我走了也就心安了”
说毕,可能是坚持不住了,就躺下,掏出她的大红手帕,不停地擦着眼泪
但他自始至终都不曾提到
福星广场上男性体貌的阿嵯耶观音,微笑着的慈眉善目间,传神地表达出一种最独特的文化象征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古人的境界如此之高,但我还不能达到,还不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岁月悠悠,往事如流,几度年华几度愁;烦恼、浮躁、缠绵悱恻,郁郁累累,时时袭上我心头
幸而有河,给我安慰,给我启迪,给我净化,给我勇气
放学了,我接上女儿,回到家里
母亲已经烧好了开水,剥好了葱,捅红了炉子,正站在临街的窗子前看着下面的大路
看到我们进来,她说:我怎么没有看见你们?她的这句话甚至比一个有火炉的屋子更要让我感到温暖
于是吃饭
一碗,又一碗,吃完了,母亲就去洗碗,我就去睡午觉,女儿就去做作业
三十分钟后女儿把我叫醒:爸爸,一点半了,快送我到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