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榔榆成荫,但没有一丝风,忽有几只雀儿煽动党羽,掠过树梢头
今夜,我在江南,停发端中的笔,对于恋情,不复写诗
此刻,我不过在一页写给你的信里,恋情,一组开在风里的朵儿,纯洁如雪,我把它涂上春天的脸色,浅凉薄暖,离开严寒,绸缪成秀美的诗行
然而,你那么边远,还在朔方的城,保持冰冷,我以泪水分别诗情,相思再次演出,将梦绪顺序抖开,向着你的目标,前行的步调当机立断
被打开,不停地被打开,接着再被重新组合,新鲜的感觉还没有完,你接着再被带走,你化为水,化为风,化为草尖上的露珠,化为荷花蕊上被风吹散的香气,化为女孩眼睫上的一缕光芒,化为十年前心头一掠而过的一次悸动,化为一个恍惚的一闪即逝的念头,化为任何一种偶尔出现过的可能……所有的可能的都成为事实,没有现实也没有规矩,你是一个被打乱的世界,是一个重组的世界,更是一个漂游的世界
一粒烽火,一沓花香,几步清影,几度落日红,安心底,在一方种满欣喜的小天井,心无邪念,等凌晨的晨光,等不曾相会的缘份,于边远时空间,踏月而来
不过大略着,再大略的,等一朵花,开了;待一滴小雨,醉了,优哉游哉于一抹雄风徐来之时,数一枚枚苦衷,翻开一叠一叠的似水时间,让人命入住烽火
男人彻底懂得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