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我们满载而归
五月的骄阳晒黑了我的面庞,初夏的轻风吹糙了我湿润的肌肤,但我的心里装满了喜悦
一种发现的喜悦:美丽的风景不一定在远方
梅花志趣空灵淡远,神色高古洒脱
她从澄明中走来,又向耿碧走去
她来时自由自在,走时又那么平静平静
她来时踏着北风朔雪,走时亦履着坚冰若霜
这是多么的洒脱风致风骚哟?她生在山巅上,原野里,妨碍中,不求闻达;她内在宽大、襟怀宽广,纵然历尽沧桑了蛮荒、荒凉和宽大,但她没有孤独,没有辛酸,没有哀伤;她不趋炎、不苟附、不祈求,纵然处山林之远,却不羡庙堂之高;她吸寒纳冷,根扎在荒冷的冻土中,却不求金衣玉食,心却老是热的;她看着尘世的十足,记载了十足善恶良莠,把尘世的沧桑铭嵌在本人的心中
她把炎凉盘藏在襟怀里,在寥廓的天宇中过着本人的年年纪岁,度着本人那弹指一挥间
她登高眺望,举首呐喊,逸怀宽大,正气沛乎天穹
她的歌声长远隐晦,超然尘垢除外
她风波气壮,流韵无绝
她自生自灭,从未曾巴望别报酬她浇水汲肥
说起来,我们也是村子里最早栽植果园的人之一
那应当是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的事情吧
可是种庄稼成习惯的父亲认为那些树没什么好,“人是靠吃五谷杂粮长身体呢还是靠吃苹果?”他振振有辞的就把快挂果的苹果树给砍了,做了喝茶的木柴
直到后来村子里的一些人靠种果树发了家,而我那时候上学需要钱花的时候,父亲才如大梦初醒一般,默默地从集市上买来了树苗,重新栽起了果树,每天像个虔诚的小学生一般,向年轻人讨教管理的知识
近来常听一盘多年前的VCD老碟,上面有一首老歌:《九九艳阳天》
百听不厌
我请假陪伴在父亲的身边,在父亲最后的日子里,父亲依然用他那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无尽的疼爱和留恋就这样通过双手传递给我
我的泪一滴滴地滴落到父亲和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