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要向东,而另一个我要向西,这两个我立马就成了敌人;一个我要向东,另一个我也要向东,这两个我也立马就成了朋友
所谓的敌与我,如能作如是观,则还有什么不能为我们所通悟呢?所以我们的这个世界看上去好象五花八门,五彩缤纷,大路上人声沸沸扬扬,男女老少拥挤在一个城里,可是看穿了,却又简得很,简单得万物只归于一,繁华的世界其实却是一片荒凉,只有一个人在那儿孤独地变幻着他的脸相和表情,排演着他的情绪和故事,高歌或长啸,长哭或短泣,生或者死
假如我能永生不死——啊,我明白天使怎么来的了
那些个光溜溜长一对肉翅,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小孩子,成天拎着小弓小箭捉弄人类,他们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好干的呢?根本没必要长大嘛,没必要思考所谓的人生、世界、宇宙、科学、爱和智慧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时光是静止的,象《百年孤独》里的霍·阿·布思蒂亚说的,时间没有消失,今天是星期一,昨天是星期一,明天还是星期一,一种令人绝望的静止
那个奥雷连诺第二用钞票糊房子,用香槟酒浇脑袋,举行盛大的宴会,理由只有一个,就象他声嘶力竭的高呼:“繁殖吧,母牛,生命短促呀!”是的,因为生命短促,才会有一切荒唐离奇的事,母牛挡不住地繁殖,时间挡不住地哗哗流逝
天使们的无忧无虑,就在于永生不死,只好把自己保持在浑沌的婴儿状态,才能接受这一让人烦闷和冗长到让人发疯的现实
凡人的必死和天使的永恒存在都是对生命的嘲弄,是上帝和时间玩的把戏,目的是使凡人感觉死的悲哀,使天使体会生之无趣
旁边的人随着他抑扬顿挫的讲话情绪,用表情配合着,闪烁的眼神,屏住的呼吸,头伸向他所坐的位置
渴望没有被逗引的展开想象,刚到“关键时刻”就刹了尾儿
兴福寺这颗稳重而灿烂的明珠,安静无语,见证着这片热土的前生今世
现此刻,在这片热土上已没有了乡村的踪迹,城市化的场合正渐渐打开,省城大剧场、济南文明三馆、山东第第一医学院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学、树兰病院、康养城
西客站也正在关切地伸出双臂,欢送五湖四海的宾客,拥抱将来,策马起飞
悠悠少林寺正踏着汗青沧桑的脚步,面临着江河的荡漾和无穷的安静,以其独厚的文明渊源,静止的沉默,一齐走来,去明示汗青,明示昨天存在的空间,让人们在汗青文明底细的滋润和熏陶中,多一份宁静,少一份烦躁
而这一生,就如许了吧,伴了你一程,执过你手,吻过你眸,体验过你的和缓,也算是一种快乐,敬仰的,下一生,咱们尘世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