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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这样死去) 我已经这样死去,一遍,两遍,三遍
依然是春江花月夜,关于那个婚外恋的小说,我把它抛弃在一个浮乱之地
那里充斥着黄颜色的话语,痞子的话语,睡梦里的话语,偏执变态的话语,以及混淆价值概念的话语,我不相信我曾经在那里晃荡过7天
神造出虚荣,这是头一日
神造出灵感,是第二日
神造出疲惫,是第三日
神造出痴迷,是第四日
神看着疑惑是好的,疑惑就这样成了,是第五日
神赐福,警醒是好的,警醒就成了,是第六日
第七日,歇了一切的工,回去了
这是关于春江花月夜,原本是一个跟空气之中漂浮的尘土一样平常的小镇故事,我偏幻想让它变成美丽的都市爱情,并希望万众瞩目
结果如今响在我耳边的曲音,一遍又一遍跑调
我知道我已经这样死去不止一遍两遍
主机轰轰隆隆,外公已经没办法支配自己走路的姿势,像是汽车的惯性,往前奔往前奔,任你怎样刹不住,外公摔倒了
主机死去的时候,我是否会买一台新电脑呢?人们都说应该换个脑
那一定是琵琶,哦天啊,明明是古筝,原本应该是洞箫,不,笛子,不,心灵之颤音,一切乐器多余的演奏,何况这该死的变调
圣经也曾吟唱着一个种族
是吗?我想起了《灵魂饭》?印地安? 呵,这多像高二那个疯子写给某人的情书
窗外听见你,口琴的声音争上游争上游
口琴的你的声音,风借力,怎上游,怎上游
那个疯子,让人笑掉大牙的疯子
你把他的情书藏在什么地方? 我已经这样死去,不止一遍
不止两遍
我想去抱着我的菊花冬眠
(冬天来了)
雨静静地躺在草坪上,呆呆地凝忘着星空
曾几何风守护在侧,呵护备至
如今已不属于自己
那一年,20岁的丰姿绰约的母亲,挽个花布包袱,跟着媒人风尘仆仆从山东赶到广西举行婚礼
一见父亲胡子拉碴的窝囊样儿,失望的母亲哭了三天三夜
三天里,低着头的,老实巴交的父亲终于闷出一句话来:“给你路费,你回去吧!”善良的母亲又不忍心走了
于是有了两个姐姐和我
弟弟的夭亡对她打击很大,我想一定是她悲伤过度,加上艰难世事的种种磨难,才使母亲忘却了女儿的生日
爱好在宁静的日子里,守着只属于本人的时间,将光阴似箭温和委婉成一幅秀美的画,将时间如水淡泊成一首精致的诗歌
透气着浅浅的油墨的芬芳,将本人沉醉在那如丝如绢般润滑精致的书香之中
第一天受“噪”,我刚打开办公室,便听到隔壁锤声、锯声、凿子声“呯呯、梆梆”响成一片
我正寻思着这种响声会持续多久,突然间,身后“嘎”地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响似的惨叫声,如雷贯耳,有天崩地裂之感,简直是撕心裂肺
我只觉得办公室的物品跟我一样在颤抖,如地震中摇摇欲坠的建筑物
待我回过神来,我赶紧拉开会议室的门去看究竟是什么怪兽发出的如此怒吼
只见几民工正站在凳子上以一副征服者的神态高扬着手中的电钻,正从另一面把我办公室的那面墙当成敌人一样在上面钻下千疮百孔
弄得我耳朵里一会儿“呜”声大作,一会儿“嘎”声四起,一会儿“叽、呱”并进
我感觉心随着这刺耳的声音在时起时伏,一会儿被抛上云端,一会儿又跌落到深谷
弄得我坐立不安,心虚气短
不到一个小时,胸口憋闷,心跳加剧,心脏有欲崩出胸膛之感
因怕一口气接不上来,不清不白地毙命于这根本不是东西的鬼东西的包围中,我赶紧深吸几口气,平定了一下心情,像逃命一样逃出办公室找清静的地方清洗耳根去了
此后的两天,因大练兵的考核,我有了不呆办公室的机会,心里竟有一种逃过劫难的感觉
第三天,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未到办公室,便听到会议室里的“咚咚”、“唰唰”、“嗞嗞”声彼此起伏,其中还夹着几名工人的欢声笑语
这些组合声较电钻的嘶鸣相对要平和一些,不震聋发馈,我暗自安慰自己习惯就好了
可是,我一开门,眼前的情形却令我惊诧不已,只见地上、桌上、柜子上、电脑上蒙垢着厚厚的一层灰尘,这尘中夹着木屑粉、石砖沫,均匀而平整
一走就是一个脚印,一摸就是一个印痕
那景况犹如火山爆发岩浆涌动时留下的痕迹,我忙乎了半天,清扫完这些尘土
刚喘得一口气,桌上又薄薄地铺上了一层
我有些忿然和无奈,便找了些报纸桌布之类的东西搭着凳子去堵塞那些门缝和缝隙
因怕别人看到办公室里一派战乱的景象
我紧紧地关上门,像一只受惊的蜗牛蜷缩在办公室里,跟外界的联系只有电话和手机
一直蛰伏到下班才灰头垢面,狼狈不堪地走出办公室
不过没几天我便有些习惯了这种环境,心中的惶恐减少了几分
当我可以哼着小调自如地进出时,一轮新的侵袭又展开了它的攻击之势
较之噪音和尘土,这阵势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就像催命鬼拿着夺魂环四处拦截着要我的小命
那天,我先是听见与前几天那种组合声不太一样的“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