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到榕城,几乎都有到黄江处走走
说是走走,又都有些彩色的小插曲
曾记得,我们在师大边的那个小店畅怀痛饮,直至让餐馆老板面对着一大堆啤酒瓶目瞪口呆;曾记得,我们在夜里冒着雨穿街走巷,只为到什么什么歌舞厅听一通歌,喝两杯咖啡;曾记得,我们有住处偏偏不去,宁愿挤一铺床披衣对坐,煮上一大杯苦不堪言的海南纯咖啡,借此而熬夜侃大山,好一番天花乱坠……舒服莫过随便,这就是玩得起来的那种朋友了
诸位,你说呢?
您所能承受的总是比您想像的要多的文字
/NianNian1睡前的一个晚上,我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NianNian,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您的读者,您曾经为我写过一篇文章
这句话很快使我想起了关于她的故事
去年,由于关系破裂,她陷入了人生低谷
她每天都在家里关门,没有外出,也没有与朋友互动
F教师和亲吻的谁人女孩手牵手站在前方,笑得很欣喜,往日处事的台子上再有玫瑰花
来到麦地,我家四亩多小麦,全部被父母亲割倒在地上,一半多的麦子被捆成捆,像一个个石磙,一溜整齐的排列在长长的麦垄里,如一列列站岗的士兵;铺在地上的麦子,则一幅长长的缎面地毯,从这个地头铺延到对面地头
我帮着拾起放在地头上的镰刀,提起已经空空的水壶,向父母亲喊道:爹,娘,咱回家吃饭吧!
可我是个黯淡的富家女,并且有个行事独裁怪僻、谁也压服不了的母亲
从未获得过关心的我,比任何人都要焦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