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喜常来酒店吃早点时,我打量着每一个远道而来的作家,就是不见阿来的影子,凭我在《尘埃落定》的扉页上见到的照片,还有采访阿来的电视专题片,我相信我能认出他来
果然,《人民文学》的商震老师扯着嗓门在楼下学着四川话朝楼上喊着“阿来,吃早点喽”,我才确信阿来真的到了
几分钟后,阿来到了饭厅
他一出现,四周的空气似乎就有些凝滞了
他身着桔红的T恤衫,白色的休闲西裤,显得非常精神和干练,英姿飒爽中却又透出几分凝重和深沉,怎么看也不像是生于五十年代的人
相形之下,我这个生于七十年代的后生小子反而显得老气横秋了
只是啊,在回望时,已是白发双鬓
我曾经为儿子捉过一只很美的蝴蝶,由于长时间的抓捏,在回到居室时,以至于想让它在玻璃上舞蹈都是徒劳,于此,我得以静静欣赏着蝴蝶
它有让人惊叹绚丽的斑纹,有让人充满想象长长的触须,有辛勤劳作粘满花粉的脚爪,新的环境让它很不安,当所有飞翔的动作均告失败后,它开始“走”了起来
它“走路”的姿势,使我想起了那些“回头一笑百媚生”的漂亮女人
那些亭亭玉立的女人欲飞不行,欲走媚笑,让男人们的爱宽容了、放纵了,于是,男人们就有了庄子自由故我轻狂的所幻,有了那梁祝墓前的孤单影只,有了“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的相思,更有了因男女无法参透佛法而眷恋滚滚红尘的人间世像
生活就像一艘船,摆动;生活就像水,平坦是最美丽的;生活就像一个麻木,成千上万的丝绸;生活就像一种材料,甜,纯净,不油腻;生活就像竹子,一步一步,生活就是,生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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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不期而遇你,是书院构造的单元试验,我怀着毫无波涛的心去,在某一个普遍的午餐功夫,我偶尔间瞥见你浅笑的侧脸,便没辙再将眼光移开,老舍说:“这世上的真心话本就不多,一个女子的酡颜,超过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段独白
”即使其时,你看到了我躲闪的眼光下微红的脸颊,大概,也会发觉到我的爱意吧,不过我,太过畏缩
厥后的每一次会见,都显得那么的急遽与慌乱,你历次和我打款待,我都重要,故作平静,尽管你问什么,我都只回一个“嗯”
大概是咱们相互会错了意,我的畏缩,大概被你看成了高冷,渐渐地,你也不如何关切了,我也连接湮没着我的苦衷,不敢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