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枫烧晚霞,霜叶打凌晨,白雪潜慕春,墨情伏案首,人是会变的年青客,不是与终身穿越皓首到老的琴棋字画,即是与一生传播春夏季秋季冬的离合
终有不同,也无法重合,南在南方,北在北方
我也终究无法伸出手,握住那一份来自南方的风情
小桥流水
烟花三月江南的柳,远远地醉在心头,北方的寒,也清清凉凉的挂在枝头……
新城没有几何看头,使人感触兴亡,早生宣发的是老城
从床底下搬出来,经受阳光紫外线杀菌的还有写着我们姐妹三名字的扇子,写名字的方法是先在芭蕉扇面上用毛笔蘸墨汁写上我们的名字,用白纸在四周糊上印章的形状,然后用煤油灯熏,这样一来周围就黑了,然后再用水一清洗,原来写名字的地方就留出空来了
还有写着名字的澡盆,竹椅子,水桶,扁担,虽然父母不是农民,但却因为五七学校与农民打成了一片,沾濡了许多淳朴的气息,学会了许多手工的本领,纳得厚厚的鞋底,紧绷绷的鞋样,絮了新棉的袄,手织的袜,三角形状的步拼凑出来的被面,还有只有领子的衣服,护袖,甚至女人在没有发明卫生巾以前用的扎实的布条子……虽然那块每晚需要上劲的手表早已经停止了步伐,那根写着龙凤成祥的筷子不在成双,那张粮票已经过期,那把木梳象个缺牙的老婆婆,那条扎头的红方巾已经褪色,但它们却依然能将儿时的点点滴滴拉出我们封锁的记忆
陪我们度过整个童年的布娃娃现在又得意地可以对着我们孩子的童年眨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笑着
小玲坏坏的笑个不停,这时我们才醒过神来,原来杨光的学名叫杨红光,杨光只不过是他的小名而已
可就这样一个小小的玩笑,却改变了刘梅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