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个天边铺满如血的残阳的那些壮美而悲怆的傍晚,我在那些群山的阴影中寻找着生命的弥撒和我灵魂的老家
它的空旷和博大,迫使我乖乖地在它面前手足无措的静坐下来,漫无边际边际地冥想着天地之外的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
创新焦虑,成为昨天的狐狸,有时风也会有罪
困惑的野火已经解决了,它不是一个不能住在山上的歌手
我希望自信的森林开设了一段久期待着期待的仙境,携带花朵绽放,但蝴蝶风筝没有完成
女人的娘家嫂子说她:你呀,他这些大男子主义的毛病,都是你贯出来的
男人都是贱东西,你越对他好,他越不在乎你
你要对他不冷不热、若即若离,他就紧张了、不放心你了,要围着你转了
你就是没有一点子硬性,软的跟棉花糖似的
惹你生气后,伤害了你之后,说几句好话、软话哄哄,就没事了
久而久之,他掌握了你的个性,就更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
横竖知道你当他是太阳,不可能脱离他的轨道,也不会脱离他的轨道
任一生尘风吹皱惨白的缺乏,拂乱唏嘘的肠断,我仍旧会静默坐在流年的一角,倾听风流过的声响,低眉,蓄一颗明亮晶莹的泪珠,揉进惦记的墨,将这份刻骨的柔情,绘成一幅琼花漫香的水墨图画
5月6日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