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5日中央电视台播出的《消息1+1》栏目中提到,在木苦依伍木的凄怆课文被放到搜集上的第七天,她的两个弟弟就被索玛基金会带回了还在树立中的爱心小学里
本地传播部恢复中央电视台的关系资料里夸大,该爱心小学是“不法办厂”、“占地是林业征地”,“蓄意拆除与搬迁如许一个违反规章制度而建筑的书院”
唐代盛世繁华,铁、锡、银、玉等新材质不断运用到灯的制作中,既是器具,又是装饰
一盏悬挂起来的灯,四壁画满人物故事或者花草虫鱼,中有机括,可以旋转,如同走马一般,这是走马灯;风灯,也叫气死风灯,顾名思义,自然是不怕风的了
向来所谓因风吹火,现在风在火的外面,却只有干瞪眼的份,看着灯燃得施施然,真是气也要气死了!日常俗语说某某人真不是省油的灯,你听说过省油灯吗?这种东西的确存在过
我们的先人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发明了这种利用物理原理制成的双层瓷盆,中间注水,通过冷却达到省油目的的灯
此灯恰如宋代大诗人陆游所言:“书灯勿用铜盏,惟瓷盏最省油,注水于盏唇窍中,可省油之半
”
在烦嚣的俗世中,找到一份绿意,寻回半点幽静
一树绿荫,一盏清茶,为心带来无穷和缓
茶,品的即是一种情绪,一种积淀后的反思,一种欲说还休的安静,一种欲笑还颦的哀伤,一种“千红一杯,万艳同窑”嘈杂后的落寂……
/>南瓜花开孙光新 南瓜花开了
在乡下,极少见那么大的花;那么黄,黄的干净、浓烈
不见得有那一双脏脏的小手伸向那干净的花朵
任它自己随意地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随便在什么地方撒下种子,它就会生根、发芽、生长、开花、结果
在我们乡下,没见得有什么东西能阻止得了它的生长
这极象一个被人抛弃的野孩子的顽强的命,不屈不挠地生活着
它还有一个粗俗的名字——囊瓜,粗俗的就象我们乡下最结实的娃娃
春天来了,勤劳的母亲在地头沟沿撒下南瓜种子
我们小孩子从不注意它的生长过程
南瓜的生长,就似奇迹,它自然地就长大了
母亲喊我下地去摘南瓜时,我惊奇地发现那又大又肥的南瓜就好好地躺在宽大的南瓜叶下面,几天前还是小小的南瓜秧儿呢
它们是怎么长大的呢
摘几个南瓜放进布兜里,沉甸甸的,背在肩上压的我瘦弱的身子歪歪的
那些清香的甜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弥漫着
背回家,母亲就开始给我们做南瓜饭:南瓜米饭、南瓜粥、炒南瓜菜、煎南瓜咸食
那个时节里,我们只有南瓜
无尽的南瓜米饭、南瓜粥、南瓜菜、南瓜咸食
吃的我终于无法忍受了,单一的食物重复使清香的甜变而为甜腻,吃的我见了南瓜就恶心,我在心里诅咒着:可恶的南瓜啊
在地里,我还偷偷地拔过几次南瓜棵,把上面的南瓜扔进水沟、在地里摔烂
贫穷而无奈的母亲只有把还正在生长着的嫩南瓜摘回家,剜出嫩嫩的南瓜种来,蒸熟,和上蒜泥,搁上盐,口味大变,也算是一口好菜了,但这并不能天天吃的
少了南瓜的饭桌上,还是只剩了窝窝头与盐水萝卜
沟沟沿沿上的南瓜,不再与我有关
若干年后,听村里人说,疯了多年的增顺爷爷开始到集市上去卖南瓜,而他很多年什么也不种了,更何况南瓜
沟沟沿沿上的南瓜,丢几个也不见的少,村里人谁去和一个疯汉一般见识呢
同事转去北京后,回老家时与我们说去井冈山吃到了南瓜红米饭,说好吃极了
看她夸张的样子,想想吃伤了的南瓜,我疑心她有些矫情
近几年,每到冬天我就开始咳嗽,而且很厉害
父亲说可能是我的肺不好,要我吃点南瓜,说是南瓜润肺,可以吃点滋补滋补的
为了治病,我便开始硬着头皮吃南瓜
谁想吃伤了南瓜一入口,竟也是甜甜的,滑滑的,没有一点想象中的那恶心
以后的日子里,妻子又为我煎南瓜咸食,和了蒜泥,仔细品了,竟也无比的可口
时隔多年,吃伤了的食物重新走上我的饭桌,多年前的乡下生活潮水样漫漶而来
什么时候,再回到乡下,坐在那矮矮的饭桌前,让母亲把南瓜饭一一做来:南瓜米饭、南瓜粥、南瓜菜、南瓜咸食,我要一口口幸福地咂摸一下三十年的生活、母亲粗粮细作的手艺,或许,我也能够把母亲的手艺学下来,把这粗糙琐碎的生活粗粮细作一回,做得就象那南瓜花:盛开,干净、浓烈……
我们也暗中说她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