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军人,我理解宋的父亲,他不想让儿子在成绩面前沾沾自查,但这次失利,父亲反倒由衷地称赞自己的儿子,因为他为儿子的表现感到欣慰
荒坡是不喜欢树的坡,任凭树比草到底多出一点肋骨
这坡就用草,让草蔓延成荒凉的气势
老婆在经历了赢钱的短暂的兴奋以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久就呼哧呼哧地打起了呼噜,我不得不小心的在她的鼻端轻轻地揉捏了一下,老婆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下身,鼾声马上停止了
人有生老病死,就在人命的极端,一部分最担心的是什么?是他的友人
而友人最担心的也是本人
不管咱们在何方,不管咱们还好吗的情况,也不管咱们贫高贵贱,独一真怜爱咱们的即是咱们的友人,而犯得着咱们断定的也是咱们的友人
就算是人命的极端,唯一保存的是那一份深刻的亲情
记得最后一次父母带爷爷去医院,他用枯枝一般的手指着床头柜上的樟木箱对我说:“云儿,帮我把那件白衬衫拿来”
那是一件丝织的印有“寿”字图案的衬衫,听奶奶说这衣服还是爷爷在上海念书时买的,一直舍不得穿
从箱子中取出便水一般地在我的手中滑落,只剩下衣服领子还在手中握住,浓浓的樟脑丸的味道熏的我立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鼻子
很多年以后,当我必须自己打理衣柜时,我拒绝了这样的东西,记忆中这是把爷爷带走的味道,这时死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