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圆仓建成了,等晾干了,里面和顶子山涂了消溶的沥青
原来储藏在各个生产队仓库里的各色粮食便统统地集中到大队来
以后每年新产的粮食也都像向国家交公购粮一样的交到这里来
这大大的减轻了我的工作量
那时是农民们靠吃救济粮活命的时代
全大队六个生产队,二百多户人家,一千多口人,他们分得的口粮不多时日就吃光了,吃光了就得开仓放粮
我每天都要骑着我的自行车后面夹了那枚往粮食上盖的砖头般大的大印,到各个生产队放一次粮
这一下好了,我可以坐在大队部的办公室等着一个个的乡亲们拿了小队长和大队支书的批条,再去打开土圆仓,给他们分发粮食
有时候,大队部的院子里会站满推着或者拉着车子的、提着木斗的、夹着化肥袋子的面黄肌瘦的乡亲,我就会忙上整整一天,有时连饭也顾不得吃
看不见的寰球,看不见的本人
当时,通向镇上大学的一条土路上有溪流,白菊花,刻有花纹的土地痕迹,最近的自行车拥抱,以及少年和父亲从山上走出来的梦想
她还记得那个男人的面容
通讯说,“加入普及国际比赛力排名的莫斯科工程物道学院排名第36位,莫斯科罗蒙诺索夫国立大学居第59位,新西伯利亚国立大学排第86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