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沙拉无论如何想不到,十一年后的夏天,还会有那么相似的经历来重演
所不同的只是他不再象伊甸园里那么懵懵懂懂,那么天真
他以为经历了许多事,已经对人生通透了悟,学会了感受,懂得了珍惜
他不再向往单纯的女人,他以为有了婚姻的困惫她会像他一样懂得把握
他疯狂地爱着她,为她付出他的一切
因为她的存在,他胸口的肋骨也在突突地跳着,他禁不住怀疑那是伊甸园里失散的缘
(我已经这样死去) 我已经这样死去,一遍,两遍,三遍
依然是春江花月夜,关于那个婚外恋的小说,我把它抛弃在一个浮乱之地
那里充斥着黄颜色的话语,痞子的话语,睡梦里的话语,偏执变态的话语,以及混淆价值概念的话语,我不相信我曾经在那里晃荡过7天
神造出虚荣,这是头一日
神造出灵感,是第二日
神造出疲惫,是第三日
神造出痴迷,是第四日
神看着疑惑是好的,疑惑就这样成了,是第五日
神赐福,警醒是好的,警醒就成了,是第六日
第七日,歇了一切的工,回去了
这是关于春江花月夜,原本是一个跟空气之中漂浮的尘土一样平常的小镇故事,我偏幻想让它变成美丽的都市爱情,并希望万众瞩目
结果如今响在我耳边的曲音,一遍又一遍跑调
我知道我已经这样死去不止一遍两遍
主机轰轰隆隆,外公已经没办法支配自己走路的姿势,像是汽车的惯性,往前奔往前奔,任你怎样刹不住,外公摔倒了
主机死去的时候,我是否会买一台新电脑呢?人们都说应该换个脑
那一定是琵琶,哦天啊,明明是古筝,原本应该是洞箫,不,笛子,不,心灵之颤音,一切乐器多余的演奏,何况这该死的变调
圣经也曾吟唱着一个种族
是吗?我想起了《灵魂饭》?印地安? 呵,这多像高二那个疯子写给某人的情书
窗外听见你,口琴的声音争上游争上游
口琴的你的声音,风借力,怎上游,怎上游
那个疯子,让人笑掉大牙的疯子
你把他的情书藏在什么地方? 我已经这样死去,不止一遍
不止两遍
我想去抱着我的菊花冬眠
(冬天来了)
他跟我们轻描淡写地说山上的事
我原来在农村老家上学的时候,就曾听乡里人提起过“清水大麻子”,在刚开始吃麻子的时候,意识里就已经牢筑了“大麻子来自清水”的思想
只是后来在所工作的城市定居后,市面上卖的麻子大都是标着“内蒙大麻子”的名号,我开始分辨不清,到底哪些是“内蒙大麻子”,哪些是“清水大麻子”,到底是内蒙的麻子大还是清水的麻子大
但是有一点,因为我时常吃麻子还是能准确把握的
就是——哪个业主的麻子大、哪个业主的麻子香,我随便抓两三粒就能准确掂量出
有些麻子加工的火候不到,放到嘴里柔而不韧;有些麻子加工过火,吃起来干涩焦灼……
我不是一个失望的人,却在面临情绪的功夫,在风中迷途了,被雨淋得瑟瑟颤动,却找不到不妨安慰的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