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爱?很爱,我曾全力想娶你,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既是如许,便不强求
不过我爱你这件事,便再无人领会了,大概很有年很有年此后,我和旁人谈笑自若,会与旁人说起我人生中的优美与最爱的人
大概,其时我头发花白,会与旁人说起,年青时我曾爱好过一位叫王倩的女孩,不,我曾爱过
故乡,是自在的标记,是发愤的标记,更是自力更生的宁静,故乡就像是一个没辙被外界感知的小寰球,内里的十足都充溢着淳厚和幻想
一年四季都下雨的地方,是江南
雨是一首悠长的篇章,在江南的角角落落里吟咏着
说她是一幅画,一阙曲,一首诗,一个梦,都不足以描摹江南的韵
因为把她看成了女子,我便于她的发梢上读出了忧郁,有如宋词中“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的句子一样,是一种摇曳生姿的清愁
乘一叶扁舟,轻轻的划入江南
青的箬笠,绿的蓑衣,远望迷迷朦朦的空山黛影,山朦胧,水朦胧,人也朦胧
斜风细雨不须归,雨落在水中是无痕的,舟行在水中也是无痕的-----水上的轻纹分了又合,兰浆激起的浪花盛开又迅速消失在烟雨的湖面
物换星移,去者无痕,然而有些情结,却是深印在一个群体的魂魄里,溶在一个群体的血液中,这个群体是词人
有多少词人墨客将自己的一生放逐在烟雨江南的淡烟疏雾、小桥流水、芦荻柳丝之中!想词人若在此时,也定是没有了对生命的思索与张望,只有一种终于回归到梦境中的浅浅忧伤,仿佛在回望中,又看到了那个淡淡的背影
这便是宋词中为我反复描摹过的江南吗?我不知道在宋朝的某个时候,词人的心境是否和今天的我一样幽婉
可当我于舟中漫吟着“雨恨云愁,江南依旧称佳丽,水村渔市,一缕孤烟细”的句子时,依约感觉应该在这样的日子里,这样的烟雨里,用心去呼唤一次,因为这风,这雨,这山,这水,恍若就带着旧时的履痕,恍若有谁的心情还不曾走远
鞭炮买回来,还不到年三十,但我们往往要忍不住放几个
总有些舍不得,就讲究放得有价值、有滋味
比方捉到一只小老鼠,我们就把鞭炮拴到老鼠尾巴上放,老鼠撒开爪儿正逃命,砰地一声响,就炸个仰八叉;比方说谁拉了一堆臭屎,我们就把鞭炮插到屎里放,象演地雷战,一堆臭屎就给炸上天
这样直到大年三十除夕夜,我们才尽情尽兴地放起来
这时,我们都穿上小棉袄,用地瓜秧子扎起腰,把鞭炮往怀里一揣,便蹿到巷子里放开了,噼噼叭叭的鞭炮声,一会儿就把除夕夜搅乱了
一边放着鞭炮,我们嘴里还叼着一支烟吧嗒吧嗒的吸,得意地就象个大人物
烟其实不是真烟,是
3、有点缺点没关系,这样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