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凉的尘世阡陌里,咱们曾那么优美的重逢,咱们跨过了几何的千山万水,回顾了几何的人潮洲人海,才在这偌大的尘世找到相互,你曾说,大概咱们今世是无缘无份到极端
可假如无缘,怎会不期而遇,假如无份,又怎会相爱,非要让咱们在这一生把辨别的歌颂语送给相互
在后来不断寻找林昭资料的同时,我对树的关注也越来越专心
常常能从电视上看到这样的画面:广袤的原野上,树以其率直而修长的躯干,全身心刺向天空
树是大地挺向天空的一柄柄长剑
我油然作这样的联想:地球体内剧烈的能量在运行中挤压着、冲撞着,冒出地面的那分散的一支支能量,与地表的空气、日照月辉相触,就入母体内胚胎发育般地,树就这样诞生了
率直是挺立的禀性,对旁枝末叶的丢弃,还有什么植物能像树那样将自己多余的枝叶切除得这样彻底,那些多余枝叶是自行枯死的,以减轻主干的负担,让主干全力冲天
十年,百年,千年,一棵树那么率直地站着,昂扬着一种气概,对土地的最深留恋,就是这种率直的背叛,背叛得多么彻底,爱恋得就有多么深切,报答得就有多么真诚
一个人能够这样站立于我们这个社会吗,社会并不缺乏广阔而浩大的场地,但是匍匐而行的人太多,一个人独立的景象是很少见的,能够让我们屈指可数的,不过是林昭、张志新、顾准、遇罗克这样几个人,根本不能组成一支队伍;从来没有一群这样的人出现在历史的视野里,是什么在注定林昭顾准的孤单?
现在我终于明白,阿贵爹是个纯粹的,民族寻根文化意义上的真正歌手
由于从小便双目失明,他只好打开和擦亮心灵深处的那双慧目,来照看世界,来洞察人生
他一生都在执拗地追寻着自己的根,追寻着那个永远也回不去的,精神的祖土,灵魂的故乡
他的歌谣让我最早地预感到了我们村口的这棵大槐树,与南京应天府的那棵,一定有着某种神秘的,内在的联系
我也挺恨那个姓周的男人,要是没有他,堂姐怎么会不带我抓鱼呢
2005年8月26、27日晚 高毅默,又名高玉飞,近年相继在《解放军报》《青春》《扬子江诗刊》《黄河文学》《思维与智慧》等发表作品300余篇(首),部分作品被《读者》《青年博览》《小品文选刊》《意林》《中国剪报》《文摘周报》等转载
曾荣获安徽蚌埠市第五届优秀文学艺术成果奖,数家媒体对其作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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