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10岁,村里为防治鸡瘟,请了县城的兽医来免疫注射
约莫兽医吃了晚饭,我和父亲便往支书家去
我一溜小跑在前,父亲不紧不慢地负手跟在后面
我摸着黑来到支书门前,刚叫了两声,支书家的狼狗便扑了出来,尖利的爪子深深地抠进我的额头,血刷刷地淌在我裸露的肚皮上
父亲听到了狗叫声,从后面跑了过来,见了我的样子,马上撕下衣襟,给我裹了头
这时支书一家人也出来了,父亲急急地吆喝,说快把车子推出来
支书忙推出了自行车
父亲驮上我就连夜去了乡卫生所
一路上,我只觉得耳边风呼呼地向后刮着,父亲弯下腰,两只腿蹬得象风车一般
蘑菇大多长在树荫下的草丛里,兰姐姐告诉我哪种是能吃的,哪种是有毒的,但我总是记不住
只好看见蘑菇就采,一会儿就采了满满的一篮子
兰姐姐看后笑道:“你采的都不能吃呢
”
一遍又一遍拿起手机,一次又一次放下,就像那首歌一样
没有你我很寂寞
不拘一格的咱们痛快当时很大略,满足者常乐
目的不妨深刻,小目的贴合本质,实行后不失为一种欢乐
最美的你,最美的心,最要害的都会妆容化装者,您犯得着咱们敬仰
木炭炉子烧得旺旺的,炉子上的火锅咕嘟咕嘟地响着,主人家开始招呼来客往矮桌边坐了
在巴马的山里只有矮桌子
凳子也很矮,坐下去,膝盖比大腿根还高
一溜的汉子,高着膝盖坐在桌边
女人和小孩们另坐了一桌
男人们要喝酒,要猜马,要说外面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