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能被人怀想,即使这怀想偶然而且短暂,即使是淡淡的,那也应该是一种类似冥冥中的幸福
尽管这幸福不易觉察,它深藏于那阵偶尔掠窗而过的风中,深藏于一只偶尔入目的鸟儿的飞翔中,当然也深藏于眼前这偶尔落于人世的雪舞中……
我本来就一无业游民,我的消失只是很惊动我的妻子,小雪
她疯了似的到处找我,用了各种渠道
而我,就在那个城市的另一座檐下,双目逃不开另一个女人的无语
因为灵儿,我才知道她是根本说不了话的
他拉我到了另一个展厅,指着一个瓷瓶说:“这是一件青花缠枝牡丹鹿头尊,上面两边的鹿头象征福禄双全的,最适合你们这样在仕途上混的了,怎么样?”我用手摸了摸那个瓶,清凉润滑,从心里也喜欢上了这个东西,便问老板“多少钱呀?”“看你跟高大哥来的,我也不说慌了,260吧
”“行了,你昨天不还和我说100元来吗?”迎春大哥说
“那是给你的价格,我丈夫见你这么爱瓷,说就算是半卖半送的吧,为的是以后留个念想儿
”“这是我一个不错的小兄弟,人也很好的,当初我看你这个瓶其实就是为他选的,你就卖给他吧
”店主看了看我,极不情愿地从架上取下了那个瓷瓶
现在虽说提倡男女平等,有些情况有些女人甚至做的过了头,可是现在依然是男性社会
这一对夫妇今天刚结婚
闹房的人都走了,新郎轻轻关上卧室的门
应酬了一天的他们,都有些累
但房门一关,精神就来了
新娘端坐床上,有些害羞,她在期待着新郞的开发
想象了20多年了,想得最多的情景也就是桌上燃两支红蜡烛,床头的方向应该朝哪儿,其余的都很模糊
虽然时代很开放了,但婚前女孩坚持不让男孩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就是为了让这一夜成为永久的里程碑
现在新郞朝新娘走去,他尽量轻柔地解开新娘的衣服,但动作还是有些生涩
最后新娘忍不住“啊”了一声,象是从胸腔深处发出来的,深远而又悠长,疼痛、喜悦,还包含有幸福
夜深沉,新郞睡去了,新娘心中有一丝失望,她的想象不是这样的
她想过程应该很长,很柔情,很曲折纡回,象小说里描写的那样
然而事实上却这样潦草
其实没关系的,刚结婚的男人还是一枚未成熟的果子,酸涩绑嘴呢;又象一个懵懂的学生,只有在婚姻这所学校里学上几年,才能粗通人事
40岁以后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呢,现在他才20多岁,别急,慢慢教他
等他熟了,再享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