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有很多人喜欢这个地方,比如我
这个逻辑应该是千真万确不容置疑的,文学不是谁谁的专有,不是一块某个人家里的铺设和装饰,她应该会在恰当的时候垂青走近她的人,例如某些时候的我,以及其他的人、灵魂、歌者甚至是普通的凡人
秦安人尚武,与这里是秦人的发源地有关
麦黄六月,麦垛垒在场边上,农人也不顾收割的疲惫,赤膊光背,抡掀操棍,在场院中央为小辈们演习一圈祖传的套路
千百年来,秦安人走遍了天下,货郎担的小生意做遍了大江南北,除了不畏吃苦的韧性,他们赖于闯荡天下的,还是要算从小练就的好身手
秦安人更崇文,最远的有人文始祖伏羲,后来有李暠、李白、安维峻、胡缵宗等等,都是当时的俊杰
如今随便走进乡野的哪个农家,堂屋里都悬挂着或表胸怀、或寄情志、或寓治家做人之理的字画,都收藏着祖先传下来的坛坛罐罐、器具件什,任何一个扶杖荷犁的农夫都能背诵出“黎明即起,洒扫庭除”的句子
在秦安,说绊倒你的一块土坷垃是文物,绝不是危言耸听
这一片古老的土地,8000年前的原始部落在这里生存过,秦人在这里繁衍生息过,三国的人在这里进行过激战,丝路之绸也是从这里经过
古老的岁月踢踏而过后,如今的秦安人还是一副安静闲适的样子,作为百姓,他们雍容隐忍,韬光养晦,侬然将平凡的日子过的无比的滋润,正如明代文人胡缵宗的诗中所说“家居陇水西,门有桃千树
秋事乘鹤归,山远云堪住”
而黄昏里归来的他,手里提着一只鲜血涂红了身躯的的兔子
一家四口,在土炕上盘腿一坐,一锅肉,一斤青稞酒,还有笑声包裹着的美好记忆
这多像古代画家笔下的一幅安居乐业图
洱海湖盆的形成大约在上上新世和下更新世之交,洱海地区在中生代燕山运动时期已上升成陆
那时,这里想必是一片荒凉的沉寂吧?大约在冰川时代末期,由于现今大里一带发生强烈地震,脆薄的地壳终被狂暴地撕裂成地堑式内陆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