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中原,离开了这块皇天厚土,离开了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们
上车了,我的落脚点在两节车厢的对接处,于是哐噹巨响声伴随我一直到了四川成都
看看我的行头你就知道我像一个逃荒的,所有的书和破行李卷装在一个蛇皮口袋里,我就坐在行李上
列车开始鸣笛出发了,但是我的前方却很模糊,眼前不断闪过的是棉花,芝麻,玉米杆以及中原上所有的景物将从此消失在我的视野里,而云南在我脑海里也已经像印了水的墨迹,很淡,很淡
多年来我一直靠着书信残存着点滴高原的印象,那些书信就在那个包里,足足的一尺高,高原平原的描述多年来全装在信笺上的墨迹里了,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只是零星地泛在脑海里,我把头埋在双腿间,十多年终于把我完全改变成了一个北方人
襟怀中的玉石,使她一半的心愿已了,微微地嘘了口气,蹚着河水走向岸边
“得得”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桃林边的少年奔驰在一匹骠悍的白马之上,黑发丝帛般向后飞扬,如雪的长袍在风中象翩翩的鸽子
他向这边来了,他会不会踏上前往河边的这条路?!她,不知道
到家时,已是晚上10点
妻开门见到我和这么多的鸡,立刻傻了眼,絮絮叨叨地埋怨着
又累又饿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吼叫着让她先收拾一下阳台上的厨房,把鸡养在那儿
唉,大概即是梦吧
新娘子走出屋门之后是不能再回头看的,说是一回头就代表还有再回来的意思,而这个“再回来”的意思可不一般,而是离婚或者是死了丈夫之后再回娘家的意思,所以新娘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回头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