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好久,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
鱼开始了与自己的低语,开始重新衡量得到与失去
忍着巨大的悲痛,鱼拔下身上的鳞片,一片一片串成梦的衣裳,悄悄的收藏了这痛快的淋漓
这件衣裳,在梦里轻轻的披在了蜜蜂的身上
对于藕花赛湖的真正来历我并不清楚,但它这个名字无论是你理解成一个名词,还是一个形容词,都或多或少暗含了湖的独有个性和经历
它东连梅林闸,西通破罡湖,水面万亩,有一种左右开弓的气势
西北方向上有座山叫将军山,我们小时曾到山畔的烈士墓祭扫过
据说现在周围八里十里的小学生依然要在每年春天前来祭扫
这面大湖在我们的童年里便以烈士般的记忆保留下来
从杨桥以北的小龙山到花山一带,几十万亩山体的洪水都排入藕花赛湖,由此我们可以想见,这面大湖实际上是这一脉蜿蜒奔走的大山的配偶,是大山怀抱里一位温柔的女性
所以它清静、甘美,所以它永远是一个诱人的形容词
藕是出污泥而不染的,湖则赛似天仙,当地人就以它为洁美的象征
说来巧的是这天,我和两位朋友正漫步于长长的湖堤上时,遇到一支迎亲的队伍
他们见了我们,抓起糖果就往我们的怀里塞
还有他们的那个笑,在湖面上看得很清晰,是被湖水洗净的那种自然状态,决不像我在城里见惯了的掺了假的笑脸
一个人离开城市,在自然里获得的真正快意,说的简单点,实际上就是希望这一种“相遇”
我和多多打量了老板娘一眼,老板娘的姿色和妖媚,让我们惊叹
所以,我赶快从搜集到处收集材料,对野三坡百里峡举行了最大控制的领会,为旅行做好了第一手筹备
小家伙爱清洁从不乱来,方便后用炭灰盖上,逮了老鼠在你面前表功,一个活物就这样与我们相伴,妻三天两头给他拌些牛肝子,吃的肚儿圆滚滚的去休养或晒太阳,人家说这猫惯坏了,像其他猫稀饭拌盐就吃,而他却拌肝子才吃的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