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微凉的抚过面颊
我坐在山石上,静默,冥想
生活就是这样,不是在故事里,就是在故事外,聚散离合,缘来缘去,在漫不经心间,便这样一一走过了
爹娘就生了我们哥儿俩
小时候,人都说弟弟长得比我俊,事实也是如此
但弟弟远没有我聪明
他有些弱智,4岁才学会说话
他经常影子般追随着我
我去上学,他也跟着
我上课,他就找地方玩
放学了,他又背着我的书包,颠儿颠儿地跟我跑回家
回到家,我常带他去河边挖黄胶泥,捏手枪玩打仗游戏
弟弟捏来拍去,半天捏不出一把枪来
我见他要急哭了,才赏给他一把
娘说我们两个去河边挖泥太危险,让当木匠的爹给我们造枪
爹又是锯又是刨,半天功夫便造出一大一小两把木手枪,大的给我,小的给弟弟
枪造得很精致,有枪匣、枪管,还有扳机、准星,枪身描着彩漆,枪把飘着红绸
我和弟弟高兴坏了,抡着手枪满院子跑,“叭叭、叭叭”地对射
我扮解放军,让他扮鬼子,他说啥也不干
他看了不少打仗的电影,竟也知道解放军是好人,鬼子是坏蛋
游戏中,双方不时射出泥制的子弹,他极少射中我,我却不断击中他的小扁头,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捉到他,大喝一声:“举起手来!缴枪不杀!”他便笑呵呵地举起双手
但当我缴他的枪时,他又飞快地把枪藏到身后,顽固地说:
同优美的恋情一律,优美的生存仍旧也是,都只曾听闻
传播的故事那么多,一个个动民心弦的情节都曾深深憧憬
生存不是活在梦里,尘世,总会充溢百般搀杂无可奈何的冲突,十足看似黯淡的风光,但是真实在尘世
于是,高家四姑娘也成了是丫环高金莲的希望,如果没有了四孃,她的心里就没有着落了
人就是这样,奴才和主子都是天生的习惯,或者说是从生下来就培养出来的习惯,怎么也改变不了
但后来的结局又是变化,四姑娘在一个不祥的风声中逃跑了,解放的风声传来,这个土司的女儿就闻风跑出了丽江,到了大理
四姑娘的逃跑有着她的千种理由,她可能走得正确,但却苦了丫环高金莲,这个丫环在四姑娘的婆家没有了着落
但时间已经是1949年全国解放,人民政府要丫环和高土司家划清界线,便可以分给她房子,可以分给她田地,丫环可以当家作主人了
但遗憾的是,高金莲这个丫环不知道什么为界线,解放了,想要房子和土地,但也想要两个孩子
这个两个孩子就是高峰和高云,土司的后代,两条高家唯一的根
土改工作队不理解,问丫环为什么还想养这两个孩子
丫环说,两个孩子都无依无靠,她要把两个孩子带大
她没有把抚养高家的两条根的意义说出来,或者,她没有必要想太多的目的和意义
待空山新雨后,薄雾阴暗见时,踏上那一条陌路的征程,在宁静的丛林中径自散步,去爬上那最高的山,站在山头上,体验小雨初蒙
待你放下苦衷,摆脱这尘世,你将瞥见空山雾隐中来自我成尘的浅笑